衣服,靠在塌上做着女红,听门外传来脚步声,神情木然地看了过去,见是王嬷嬷,又垂下了眸子。
“夫人,刚刚小桃传来消息,说……”
听她吞吞吐吐,王婉舒出声说道:“说什么?”
王嬷嬷一咬牙,如实说道:“说平阳王世子妃死了。”
王婉舒的心一颤,针扎在了手上,鲜血瞬间冒了出来。
王嬷嬷见她一动不动地呆坐着,忍不住担忧道:“夫人,您千万保重身体,不能让那个姓柳的贱人得逞。”
“死得好,死得好啊!这个小畜生终于死了,所以大师没有骗人,他就是‘命薄如纸’的命格,所以清歌没有死,她可是‘贵不可言’的命格,她一定没有死……”
王婉舒宛如疯魔了一般,一边泪流满面,一边又咧嘴笑着。
王嬷嬷见状有些心慌,“夫人,您要振作,别吓奴婢。”
王婉舒死死地抓着王嬷嬷的手臂,瞪大眼睛问她,“他死了,他真的死了?”
王嬷嬷被抓得生疼,却不敢挣扎,道:“是小桃传来的消息,应该错不了。”
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止不住地往外流,王婉舒哽咽道:“他是怎么死的?他死时都有谁在身旁?他的身份……”
说到这儿,王婉舒怔了怔,随即回过神来,眼底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他死了,那他男扮女装替嫁的事也藏不住了,平阳王府被人如此愚弄,不会善罢甘休,伊新要完了,伊家要完了!”
王嬷嬷如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