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才应该去找。那个小畜生和清歌一起上的山,他一定知道清歌在何处,定然是他从中搞鬼!”
提到伊华然,王婉舒脸上尽是仇恨之色。
“王婉舒,他是你儿子!”伊新的眉头越皱越紧,道:“如今清歌死了,他将是你今后唯一的指望!”
“他不是!”王婉舒歇斯底里地吼道:“清歌才是‘贵不可言’命格,他就是个‘命薄如纸’的短命鬼,我怎么可能指望他?”
“什么‘贵不可言’的命格,都是那个老和尚坑蒙拐骗的伎俩。”伊新已经彻底失去了耐心,道:“王婉舒,清歌已经死了,我希望你好好操办她的丧事,不要再给我找麻烦!”
“她没死!清歌是皇后命,怎么可能这么短命?”王婉舒哭了起来,她在伊清歌身上倾覆了所有心血,如果伊清歌死了,她所有的努力就都白费了。况且,她还跟伊华然闹得跟仇人似的,怎能接受这样的事实,道:“一定是那个小畜生克她。”
“就算她没死,也断无可能再成为皇后,你死了这条心吧。”
“为何?”王婉舒定定地看着他。
“就算她没死,失踪这些时日,她的名节也毁了,莫说是皇子,就是普通人家,也断不会娶这样的女子为妻。”
伊新的话就像一盆冰水,浇在王婉舒的身上,她踉跄地往后退了几步,好似在看伊新,又好似在透过伊新看着旁人。
“王婉舒你记住,清歌已经死了,你最好忘了什么‘贵不可言’的命格,这话若是传到皇上的耳朵里,伊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