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个未出生的生命绑架。
我是个beta。
老子他妈属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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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一阵豪情万丈涌过,我好像又有了站在手术室外的豪气云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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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搭在我身上的手脚,给我压的死死的,我想扑腾,扑腾不起来。
“………”我从鼻腔里发出不适应的声音。
!
两对眼睛同时在黑夜里睁开。
吓得我腿一抽。
比恐怖片还吓人。
“我压到你了吗?”安莱把他放在我腹部的胳膊肘往上挪,凑到我耳边小声的问。
甘迪起身去床头边拿水,以为我是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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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这辈子都没有过这种体验。
哦,也还是有的。
我懒洋洋的闭上眼,挡开了凑到我眼前来的水。
不想喝。
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
我流产之后过了好一阵子。
但是还是比不上另一种体验。
我有些惆怅的拉起被子,心里有点怀念那么一小段自由自在的日子。
要不要再来一遭呢?
这个念头像是裹着蜜糖锋利的刀划过我的头皮,脊背,让我战栗着,心动不已,又惧怕那份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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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感激我的识趣,没有玷污大家族血脉的纯粹,还是因为内疚。
在我做完流产之后,甘迪和安莱一改往常的剑拔弩张,虽然私下少不了摩擦,但是表面上极其和睦,给我省了很多心。
哦,我知道,有人肯定会问这个血脉,是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