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犹豫了一会儿,而我的心微微提了起来。
“很可爱——特别是他被柠檬加酸果味的比比多味豆酸得脸皱成一团的时候。”她很开心地笑起来,漂亮的蓝色眼睛弯成月牙。
然后她转向我,期待我的回答。
“很可爱。”我学着她句式说话,“特别是她给我介绍蒲绒绒最喜欢的是趁着巫师睡觉的时候,用它的长舌头吃他们的干鼻屎的时候。”
我们相视一笑。
库伯小姐也觉得好笑:“不愧是未来的神奇动物学家。”
“你们了解对方的爱好吗?”
“他的爱好?当然是魁地奇!塞德里克可是赫奇帕奇魁地奇球队的队长兼找球手呢,以前做职业规划的时候,教授还问他有没有考虑过去做职业魁地奇运动员。”诺维拉挺着胸脯,非常与有荣焉的模样。
关于魁地奇,我们之间当然有非常美好的回忆。我至今仍记得那一场场为她讲解的球赛,这个习惯一直保留到现在,哪怕我知道她现在其实已经能完全看懂了。
也有一些泛酸的回忆——但过去之后,诺维拉好像再也没有放在心上过。
她一直都这样,比我开阔、宽容得多,与其说她像神奇动物里的某一种,倒不如说她是容纳神奇动物栖息的大地。
她掠过我,也收留容纳了我。
“她的爱好,研究神奇动物、保护神奇动物、追着神奇动物满世界跑。”我如是说。
一个为神奇动物、为自然而生的女孩。
诺维拉大笑起来,显然无法反驳。
“这两个爱好都很自由呢!”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