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流眼泪。
方幼眠只觉得头痛欲裂。
婆子上前劝慰,“姑娘吃些东西去歇息会罢?”
“您一夜未眠,又不吃不喝,铁打的身子都扛不住啊。”
方幼眠看着婆子,不禁想到姨娘,她离开这个人世的时候三十都不到。
为男人哭伤眼睛几欲瞎掉,落得一身病痛,郁郁而终。
“姑娘坚韧,即便要去应付事情,总得吃饱饭,若是不吃饭不休息,哪能有精神。”
她看着方幼眠也是可怜,年纪轻轻一个人抗下那么多的事情,家里的这个妹妹着实太不省心了,唯独那个弟弟还争气些,在朝廷做了一个官,又给她争气。
“也怪奴婢不曾留心,才出这样的事情。”婆子歉意道。
方幼眠强颜欢笑,“怎么怪得了你呢,她有心隐瞒,就不会让我们知道。”
“何况....”这本来就是一场局,宁王的手已经伸了过来,王权富贵,只手遮天,谁能够猜得到。
跟着方时缇的两个小丫鬟都被拿捏了,方幼眠这才想起来问婆子她家里有没有事?
婆子摇头,“没有啊。”
方幼眠这才松了一口气,“没事就好。”
她缓和好一会,眉心跳得厉害,“还有些什么吃的?”
“厨房的菜都新鲜,姑娘想吃什么,奴婢就去做什么。”
“随意一些罢,吃完之后劳烦你给我熬一碗安神汤。”
她要好生歇一歇,打起精神去思忖应对。
方幼眠打算睡醒之后去找方闻洲,这件事情她不知道跟谁说,虽说手帕交也在京城,可事关重大,不宜外出,况且吕沁宜忙着铺子的事情,比她还要劳心费神。
岳芍宁更不必说了,她还怀着身孕,况且祝家地界,万一不小心走漏了消息,可就坏事了。
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