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你已回了,得圣上器重在官中任职,这些都是锦上添花的事情,祖母只盼着你能和她好好过日子,有个一儿半女,眼下看来也不知为何...”
老太太说了许多戛然而止,想要一个喻凛的说法。
喻凛还是不想说他归京路上遇到刺杀的事,虽说伤势痊愈了,也怕老太太担心难以安眠,只道歉,“...是孙儿辜负了祖母的期望。”
本意是不想叫方氏知道他受伤,故而分房而眠,后来伤养好了,又不好挪动回去,毕竟她也从未提过,只叫人一直收拾着寝房,刑部的事情忙碌,又要监管都督府的事宜,此外还要看顾太子的课业武艺,忙得不可开交,久而久之,便将这件事情抛诸脑后。
“方氏是好,你要实在不喜欢,祖母也不强求于你。”观他说不出口,老太太也不追问了。
昨日宁妈妈过来给老太太回话讲长房发生的事情,老太太听了之后还在心里高兴,她这个不近女色沉默寡言的长孙,总算是有些开窍了,隔日就知道了这样的事,可不是忧心呢。
过了晚膳时分,喻凛还没有归家,老太太都歇不下去。
“只怕你在外几年,心上有人了?”老太太再试探问。
喻凛摇头,“并无。”边关苦寒无比,哪有什么。
“既然没有,那又是何缘故?”难不成如同京城外所言,有些个什么断袖的癖好不成?
“为你办宴之时祝家夫人忙碌招待娘家人不得空来我们家做客,前些时日亲自上门过来探望我,还与我说了,她家大郎到了弱冠之年始终拖着,迟迟不肯议亲事,你这头又不肯圆房办事,莫不是你俩有什么...”
老太太还记得,祝家大郎回来约了喻凛去祝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