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不懂,“这...又是什么?”
“这是大人库房的私印,里面有大人的体己以及朝廷的赏赐俸禄,大人说了,由着夫人自行使用。”
方幼眠惊诧,顿了许久,迟疑着不大想接。
喻凛的私库,虽说一直由着她打理,里面的东西她从来没有动过,每一笔都记在账上,清晰了然,眼下他居然把私印给了她...实在叫人惶恐不安了。
“我...”方幼眠在心中沉思后道,“夫君的印信贵重,由我掌管,只怕弄丢了。”
这是婉拒的话。
千岭没有正面说他只是个传话的下属,主子交托了什么,他只管照做,若是印信递不到,回去必然要被大人训斥,喻凛历来是说一不二的。
只侧面道,“大人告知下属,印信必要交托到少夫人的手上。”
方幼眠常年应付形形色色的人,千岭没说,她也能听出来,没叫他为难,伸手接了。
等千岭带着侍卫出去后,她看着圆桌上的各样物件,又看了看手里的印信,只觉得接了一个烫手山芋。
喻凛把印信给她的原因是什么?
总不可能无缘无故,他的私库充盈,堪胜喻家的总库了。
便是崔氏都不知道喻凛有多少银钱,当初方幼眠是从老太太手中接过他的库房。
“姑娘,这真是太好了!”雯歌很兴奋,“奴婢没说错罢?大人就是对姑娘有些情意。”
方幼眠不认同,她不想在这些事情上与雯歌辩解,只查看着物件,分配着东西,又要重新写一封家书了,嘱咐小丫鬟研墨。
越是翻阅越觉得不踏实,因为喻凛叫人采买的这些东西都十分贵重,尤其是古玩器具,名茶酒水,少于几千两银子是拿不下来的,她不知价值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