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汤匙,听见她第一回热络地提起?了太后。
“听里?面伺候的姐姐们说,太后娘娘的脉象好多了,也许这两日便能清醒呢。”
“当真?吗?”
谢瑶有些惊喜地抬头。
秋菊絮絮叨叨地说。
“自然?是真?的,奴婢怎么敢骗您。
这两天晚上下雨,奴婢不一定守在这屋子里?,您身上高热才好,可得多小心些别着凉。”
“为何不守夜了?”
秋菊笑笑。
“这几天雨大,皇后娘娘体恤慈宁宫的奴才侍疾辛苦,便恩准奴婢们后半夜可以在偏屋睡下。”
“外面的守卫也如此吗?”
谢瑶抬头,没在外面看见轮值的守卫。
“守卫们后半夜改为两个?时辰一轮,中间休息一炷香。”
谢瑶垂下眼。
“今日的早膳还没好吗?你去瞧瞧端来吧。”
秋菊走了出去,谢瑶将手中的药倒在了窗子外,嘴角的笑与惊喜敛去。
秋菊昨晚出去了整整半个?时辰才回来,回来的时候谢瑶还没睡着,听见了主殿外恭送皇后的声?音。
到了子时,皇后竟然?还在主殿。
那?秋菊去见了谁自然?不言而?喻。
明明前些天那?样忌讳与她提起?太后的病,今儿?却这么主动,还告诉她晚上侍卫轮值休息一炷香。
谢瑶摩挲了一下手腕。
秋菊身上的药香已淡了许多,可昨晚与今日发生的事,却也让她确定了。
就?是秋菊。
那?天晚上她出去,一定有一个?人躲在屋内,调虎离山又推了太后。
事发之后,屋内全?是人,她出不去,只能躲在屋子里?,又因为连日跟在皇后身边煎药,身上染了洗不去的药香。
这日晚上刚过戌时,秋菊送完了药,便早早睡下了。
至夜半,她从殿内离去,悄悄等在一旁偏僻的屋子里?。
没一会,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