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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话,看着林观道:“看样子,药是你下的了。什么药?”

林观看了一眼时仁杰,见他没阻拦,便没有隐瞒:“十香软筋散。”

时未卿知道这是什么药,他冷笑一声,“林头领,跟了我这么多年,难道不知道我的人不能动吗?”

林观道:“少爷息怒,属下稍后便去领罚。”

时未卿发现什么新鲜事物一般,看着林观。

此时林观低着头一副认打认罚的模样,跟在身边好几年,时未卿这一刻才发现,他是这么一副安全无害没有攻击性,轻易能让人卸下防备的模样。

肖掌柜曾禀告过,时仁杰在一个月前搜寻了十香软筋散,有足够十几人的量,这药难得,一人量都是千金难求,时未卿没想到竟是用在了他这里

他的父亲什么事情做不出来,若不是祁遇詹有提醒,这很难不让他怀疑,林观在林园就会下药。

时未卿垂眸自问,当他们对林观毫无防备时,能有人躲过去吗?不用再想,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你提前被我送回时府,怕不是被我扰乱了计划,没有让你把我的人都药倒。”时未卿突然转头看向时仁杰,意有所指地问道:“父亲,我说的可对?”

时仁杰站在一旁神色没有一丝变化,没有反驳,变相承认了。

时未卿伸出手,“解药给我。”

时未卿态度强硬,时仁杰看在眼里,知道今天没办法再动手,敛起眼中的杀意,道:“只要你老老实实待在府里,为父答应你,不会再动你手下那些人,府内还有女眷,未免这三人冲撞,药不可全解但可保行动无碍,待你出嫁之后,为父自会把解药给你。”

时未卿阴沉着脸拿过恢复行动的药,转身走回房里。

他没有错过时仁杰神色变化,知道担忧的事还是发生了,在马车上他没说的是,一旦发生什么,他不会有性命之忧,颇得父亲顾忌的祁遇詹绝对会置于险境之中。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次能及时察觉,但下次呢,以他父亲的手段不达目的誓不会罢休,他不敢拿祁遇詹的安危去赌。

时未卿不知为何祁遇詹不能暴露齐王之子身份,但他知道为何不愿暴露他们的关系,一个是怕带累他的名声,另一个则是怕被父亲看出祁遇詹的重要性,用于胁迫他。

这些又怎么能与祁遇詹的安危相比。

为保祁遇詹,时未卿决定把他们之间的关系显露出来。

不止父亲了解他,他也了解他的父亲,对于有可能为他所用的人还是会物尽其用,时宽不就是个例子。

如果武功高强的张三变成武功尽失又是他非常在意的面首,那祁遇詹便是个胁迫他的最好人选,越有价值,他就会越安全。

但也不能直白地说,时仁杰多疑,不经意间泄露才会让他相信。

时未卿刻意动作轻缓地扶起了祁遇詹上半身,拔开瓷瓶封口递到了鼻下。

祁遇詹闻到刺鼻味道缓缓睁开双眼,他们的对话听得清楚,知道现在只能恢复行动,他运气封住了内力。

书中出现过十香软筋散这个药,时仁杰对封单明用过,不过没成功,被他提前察觉了,祁遇詹对此药不陌生,知道现在应该是什么状态。

他浑身无力般靠在时未卿肩上,压着声音和气息显得有些虚弱,“主子,属下失职。”

“无妨,好些了吗,能不能站起来?”时未卿语气冷淡,但话里关心担忧之意谁都能听得出来,相比刚才可以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时仁杰望过去,眼中闪过意外之色,这么多年从没听过时未卿对谁是这样的。

时未卿将祁遇詹扶着坐在了一旁椅子上,才走向纪二和方头领,而到了他们二人这里,他直接就着躺地的姿势递送了解药,说话的语气也比刚才冷了几分,只能说没有责怪,完全听不出来其他。

两相对比,能让人发觉时未卿对待祁遇詹与纪二两人的不同,时仁杰发现了异处,神色开始探究起来。

看着时未卿的模样,好似看到了一个人对待自己钟情倾心之人呵护和珍惜,时仁杰神情若有所思。

纪二和方头领同样封了内力,他们二人没期望能有祁遇詹那样的待遇,反正两人离得不远,互相搀扶着,坐到了祁遇詹旁边椅子上。

时未卿心疼祁遇詹一直躺在冰冷的地上,现在把人安顿好了,就该算账了。

他现在还动不了他的父亲,但林观在他眼皮子底下做了这事,就不可能轻易放过他,即便他是时仁杰指使的。

因为还有一个词,叫迁怒。

时未卿走回林观身前,冷冷地道:“你为何还能站着,不该谢罪吗。”

林观微怔,随即回神屈膝跪了下去,时未卿抬起脚踹在他的肩上,将他踢得一个趔趄,歪道在地,又立即跪了回去,语气温和:“少爷要罚,差人动手即可,何必亲自动手。”

时未卿不怒反笑,“好啊,那就满足你,来人,杖刑五十,即刻开始。”

“卿儿,不可太过,”

时仁杰并没有阻止,只是说了一句,便转身回了书房,离开前还微不可察看了祁遇詹一眼。

祁遇詹察觉这道视线,没有理会,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