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抚着背部的手都顿了一下,时未卿也感觉到,抬起来头,张口想说什么,还没出声,祁遇詹竖起食指在他的红唇上,俯身靠近他的耳畔声音低得不能再低了,“嘘,与你无关,他们总不能靠你一辈子。”
灼热的气息喷洒着耳朵,时未卿点了点头,耳朵又红了起来,他没再说话,唇上的食指收回后,将头枕在了祁遇詹的肩膀上。
这样的姿势,能看清楚祁遇詹的每一个表情,也能看清他在看谁。
看着五人中唯一的哥儿裴锦,祁遇詹以为他变得应该是最大的,现在看到确实大,但和他心里想的变化却完全不一样。
现在哭得鼻涕一把眼泪的模样,与其他四人没有任何不同,也不知道是学得谁,被谁同化了。
时未卿见祁遇詹视线没动,一直在盯着一个人,他顺着看过去,眯了眯,看着比其他人瘦弱的身形,勉强辨别出这人似乎是那个叫裴锦的。
他眉眼瞬间沉了下来,眼神如同所有物被觊觎般狠戾,收紧了环着劲腰的手,抿了抿唇,凑近祁遇詹的耳边,声音微不可闻,“你不许看别的哥儿。”
男子都不喜善妒的女子和哥儿,但时未卿无法忍受,所以这是一次宣示主权,或者更可以说这是一次试探一次证明。
说完,时未卿便退回了肩膀上,闭眼安静等待这即将到来的审判。
祁遇詹一怔,侧头看着时未卿颤动得展翅欲飞的睫毛,无声笑了笑,嘴唇碰了碰他的眼尾,覆到他耳旁轻声道:“好,谁也不看,只看你一个。”
时未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