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昨日时,昭瑜公主就已伪装入住官署,憩息在贺恩秀偷借衣服的那个房间。房间又以魔锁锁住,只有使用魔法心法内功才能解开,原以为十分妥当,而现在,昭瑜公主的女装丢失,眼下只担心被那窃衣贼看出异常。思考一下后,昭瑜公主对陈总管说: “你去查一查那位姑娘,把她带到我面前,让我亲自问问看。” “卑职明白。”陈总管并不很放心公主殿下直接接触可能会魔道法术的贼人,但还是遵了公主殿下的命令。 …… 却说贺恩秀,被化身成十六皇子的昭瑜公主点中。其他侍女不想服气但不得不服气,而刘妈妈把贺恩秀从队伍中拉来,又叫来两个丫鬟,把贺恩秀按住,送去沐浴。 贺恩秀疑惑不解,这个十六皇子挑人咋眼光这么尖,贺恩秀旁边好些个成熟丰润的美女不挑,独巧点到了她这里。 贺恩秀当然也还没想到,她随手挑来的衣服竟然是那个“十六皇子”的衣服,也正是这一因素才吸引住“十六皇子”殿下的眼球。 不懂所以的刘妈妈也觉着奇怪,乃绿并无突出的装扮,也许是“十六皇子”今天的口味就是喜欢清纯一些的。刘妈妈也只好依了殿下的命令,跟着把贺恩秀打点好。贺恩秀在沐浴,隔着个帘子,刘妈妈就坐在外头与她交谈,刘妈妈十分耐心地指导贺恩秀: “到时候,殿下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可是乃绿不懂得怎么做。”贺恩秀有些迷糊,事情的发展有些超乎预想的不顺利,心态逐渐想摆烂。 “乃绿你会唱曲吗?”刘妈妈问到。 “不会。” “那你可会跳舞?” “不会。” “吟诗作赋?” “都不会。所以我不合适,要不刘妈妈换个人送过去吧。”贺恩秀只求能脱身。 刘妈妈自然是不肯换人的,你乃绿都是皇子殿下钦点的菜了,就算侍女资质不足,青涩生疏种种什么的,如果刘妈妈连这点困难都克服不了,要如何做好她这个侍女领班的岗位。刘妈妈还是很有信心地鼓励贺恩秀:“莫要担心。” 贺恩秀暗暗自语:“这还不担心?” 刘妈妈好像十分有把握,十分熟练一样,说到: “我纵横情场数十年,理论和方法还是有的。” 贺恩秀疑惑:? 刘妈妈接着又好认真地讲解起她的理论: “男女吸引定律,你对男人吸引效果等于吸引力常量乘以你的魅力量除以两人之间的距离。因此,你对男人的吸引效果与你的魅力成正比,与你俩之间的距离成反比。既然你手段不足,魅力不够,就要想办法拉进距离。” 贺恩秀像是在找茬一样的,又问: “那如何拉近距离?” 刘妈妈像教傻瓜一样教贺恩秀: “不懂时,你也不用多想,你就试着撒娇,拉住殿下的手,抱上去,和他要亲亲要抱抱的。” 出浴后,贺恩秀越想越怕,想着算了算了要不逃跑吧,不然情报线索没发现什么,自己的清白都快保不住了,只怕真是要又赔夫人又折兵了。于是贺恩秀借口要补个彩妆,从刘妈妈眼皮底下溜回客房,准备翻窗逃跑。却不想,贺恩秀刚把房间的后窗打开,就看到陈总管竟站在窗外埋伏。 贺恩秀有被吓住,但还是强装镇定地打了招呼: “陈总管,好巧啊,大人您怎么…在此处?怪让人误会的。” 陈总管伸手把窗扇一台,把脸贴近了窗边,狠狠盯住贺恩秀,说到: “乃绿姑娘,你这身衣服是如何偷来的?” 贺恩秀又吃一惊,如何借衣的事这么快就败漏了?原来就是想借用半天,晚点就还回去的,但这下子贺恩秀只能一路黑到底,她也嘴硬地辩驳: “这身衣服是我姐姐送给我的。怎么说是我偷来的呢?” 陈总管对贺恩秀的不老实很不满意,悻悻地说: “莫要再耍花样,我已经盯着你了。” “乃绿怎敢对大人耍什么花样…”贺恩秀尽量地装作无辜模样,但因为不熟练也不擅长,所以她的样子有些别扭。 陈总管又提出一个刁钻的问题: “乃绿我问你,你可懂得魔道法术?” 看来自己快要暴露了,贺恩秀心里后悔极了,真不该逞能来什么官府卧底,贺恩秀接着这难过的心情说到: “陈总管,好吓人,我只是一介平民婢女,如何懂什么魔道法术…” 陈总管也是玄法秘术高手,实力不俗,他也能感知战斗力,因此特意再来接近贺恩秀,这一次果然察觉出有异常,便说: “我与你站近一些,果然感觉到你身上的魔道战力。” 贺恩秀快顶不住了,但还是继续强行解释: “乃绿从小患有怪病,身体总是带有魔道气息,导致乃绿总是吃不好睡不香,家中寻求了好多方术道医都不能治好。” 陈总管见招拆招,不紧不忙地从袖口掏出一小瓶药水递给贺恩秀,说到: “那我这里恰好有药能治你的怪病,此药名为褪魔散,最能消解人身上的魔道气息,不过你若是修魔道之人,则会功力消散,日后也难再修行魔法。” 贺恩秀接过药水,犹豫地看着陈总管。 陈总管却拔出刀,架在窗台上,威胁着贺恩秀说: “你要么把药吃了,要么就老实交代你这魔女到底是什么来头。” 贺恩秀无奈,只好硬着头把药喝下去,一边说: “乃绿才不是什么魔女。” 陈总管也不多理会贺恩秀这一副可怜模样,只是说: “既然殿下叫你去服侍,我先不揭穿你,你要是敢图谋不轨,我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