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再争取了,“好嘛好嘛,知道了……凶死个人。”
京纾眉眼舒展,说:“哪里凶你了?”
“眼神!”徐篱山抱着他的脑袋,额头相抵,一通乱蹭,最后说,“小心眼!”
京纾并不反驳,说:“我很想不留心眼。”
“别别别。”徐篱山讨饶,“还是留一分余地给我吧。”
京纾拍拍他的腰,说:“睡。”
“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啊?”徐篱山问。
“明日。”京纾说,“上完那第三炷香,就可以动身。”
徐篱山趴在他的左肩,说:“回去后我们就快要成婚了。”
京纾放在他腰上的手微微一顿,说:“想跑?”
“……什么啊。”徐篱山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才说,“我知道你很期待这场婚宴,我不会让你一个人拜堂的。”
这话听起来很贴心,像是要给京纾吃一颗定心丸似的,但京纾总觉得话里有话,或者说话外还有话没有说尽。他想说什么,可徐篱山却率先说:“好困。”
京纾把话吞回去,说:“不说话了,快睡。”
“嗷。”徐篱山就近在他侧颈嘬了一口,“晚安。”
京纾“嗯”了一声,又说:“晚安。”
一夜安眠。
翌日,徐篱山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突然被枕头打了一下,“太阳晒屁/股了,还不起床!”
“……烦死人了。”徐篱山眼也不睁地骂道,“滚啊。”鼻尖突然冒出一股葱油香,他下意识地嗅了嗅,“唰”地睁开眼睛,对上一只厚实的葱饼!
曲港拿着饼,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