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知道表哥担心我,放心,我心里有数。”
“你心里只有粪!”
“怎么还骂人呢,堂堂皇子,真是有失体统!”徐篱山一脸谦卑地说,“你爹来了,还不牵上马跟我进林子里去。”
“什么?”京珉吓了一跳,下意识地环顾四周找爹。
徐篱山说:“别找了,人是微服出巡,该配合他演出的我们演视而不见就行【1】。”
“好吧。”京珉叫人牵了两匹马来,带了几个侍卫和世家子弟,一起入林打猎去了。
他们这一进去就是三个多时辰,再出来时天都要暗了,猎场上的女眷和世家子弟早就陆陆续续地回了府,猎场上只剩下零星几个人。
路过绮遇亭的时候,徐篱山往里面看了一眼,看见那朵落在盆中的玉簪。他毫不在意地收回目光,转身继续与人说笑。
热热闹闹的一行人,马上都挂满了猎物,只有徐篱山孑然一身,干净利落,连箭袋也空了。有人调侃道:“六公子这是马场得意,猎场失意了?”
徐篱山说:“可不嘛。”
“诸位爷!”前头有人喊,“五殿下请吃菊花锅,快请下山吧!”
京珉笑道:“咱们这是蹭了小表弟的福气。”
“可不敢。”徐篱山卖乖,“殿下,诸位,请吧!”
众人说笑着下山,只剩下四方猎场静默于山巅,与星月为伴。
当晚,徐篱山酩酊大醉,在逢君欢睡到第二天正午才懵然转醒,被柳垂驾着马车拉回文定侯府。由于是二皇子送的请帖,五皇子摆的酒席,侯府谁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