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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他在痛楚折磨中撑了许多年,早已经把自己置身于无间地狱——一张人/皮/面具,一副行尸走肉罢了。

屋里很沉默,徐篱山听到了自己的呼吸声,比平常更急切的、失控的。指腹擦过他脖颈上的那一圈勒痕,或许是太凉了,他不受控制地一颤,喉结慌乱地滚动了一下,轻轻擦过那截指腹,仿佛回敬。

京纾收回手,视线也从徐篱山眼间收回,落到别处。

他说:“敢不尽力,我就杀你。”

第9章 吃酒

徐篱山假装老实地在祠堂跪了三夜,直到管家来汍澜院传过文定侯的话,他便终于不用再去祠堂陪老爷子喝酒,可以不太光明正大地躺在屋里喝。

从安平城打包的行李中有上好的药膏,徐篱山日日涂抹,早晚一次,七日一到,脖子上的勒痕总算要散了。出发前,他又特意抹了一层雪玉膏做掩盖。

准备就绪,柳垂驾着马车出门,送徐篱山去逢君欢。

兰京商铺林立,各有手段。逢君欢是京中最豪华的酒楼,装潢精致,用料讲究,对寻常白衣来说是价高如山,不敢踏足,但楼中仍旧日日宾客如云,座无虚席。

兰京嘛,最不差有钱人。

徐篱山的酒就是在逢君欢订的,因此那三层朱漆华楼门前的迎客倌见到柳垂便熟稔地上前来,招呼道:“小哥今日来得早。”

“我家少爷来吃全鱼宴。”柳垂从怀中摸出七日前订好的牌子,递过去。

堂倌目光向后,看见从马车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