彰叹了一声,最后只说道:“所以,这一次,是真的会遭遇危险的。”
如果可以,孟彰是不愿意叫这些小孩儿冒险的。他们已经死过一回了,在他们尚且年幼的时候,如今难道还要叫他们再体会一遍孤立无援的绝望?
“我不怕!”孟安高声叫道。
他甚少这样失礼。
作为孟氏的小郎君,幼受庭训,他一贯很注重自己的仪态,不愿让自己失了孟氏郎君的身份。
可这会儿他却不在意那些了,他将它们全抛开,只直直看定孟彰。
而孟安的这种“放肆”似乎也传染给了孟阳等一众小郎君小女郎,他们一个个拔高了声量说话。仿佛不这样做,就没有办法让孟彰明白他们的决心一样。
“对,我不怕。”
“我也不怕!”
“我可是孟氏一族的女郎,这安阳郡是我孟氏扎根、经营了数千年时间的地方,怎么能让那么多人隐匿在安阳郡里?!”
“……那些人倘若只是想要在安阳郡中隐居,其实倒也不算什么,这安阳郡如今虽然在我孟氏手中,却也并不真只能有我孟氏在这里生活。但如果他们中,有谁想要在这里隐匿起来,寻着机会给我孟氏一刀,那就不行!”
“对,绝对不行!阿彰,我们虽然年岁小,但也是孟氏的郎君和女郎,孟氏用得上我们,我们就绝对不会推拒!”
一句句稚嫩但坚定的话语,听得孟彰都觉得头疼。但在远处遥遥关注着这边动静的孟梧、孟椿等人,却满是放松,更有许多族老都是满脸满眼的欣慰。
“这些孩子养得可真不错啊,遇上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