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畏怯不躲避,也愿意担起自己的责任,为孟氏做他们力所能及的事情,很不错……”
“确实是好,所以我们孟氏也不能辜负了他们去。这些,可都还是小孩儿呢!”
“诸位兄长放心,我会照看好他们的。”一位孟氏族老狠声说道,“不独独是他们这些小孩儿,还有其他跟着我们一道出去的那些,只要我还在,就一定会将他们完完整整地带回来。”
“我跟你们保证!”
一众孟氏族老听得这位族老的立誓,脸色都是一惊,旋即连忙劝解。
“倒也不必如此……”
“是啊,阿弟你对家族的心意,我们都是知道的,若不然也不会让你负责照看族中上下的安危不是?”
孟椿、孟梧等一众族老那边的动静,这会儿的孟彰不了解,也无暇去了解。眼下,这些孟氏小郎君、小女郎正以孟安和孟阳为首,眼巴巴地看着他呢。
“你们真的不害怕?”孟彰最后问了一遍。
孟安、孟阳这些小郎君小女郎郑重点头,无比认真地回答孟彰。
“不害怕。”
“这有什么好害怕的?”
孟彰最后叹了一声,说道:“我不会驳斥诸位高祖爷爷的提议。”
有孟彰这一句话,孟安、孟阳等一众小郎君小女郎就满足了。
“可以了。”
“多谢阿彰。”
孟彰摇摇头,还是提醒他们道:“出行前,记得要做好准备,不要贸然行事,出门在外的时候,也客气些,莫要轻易耍性子,那些人是外人,可不会惯着我们。再有……”
孟彰顿了顿,才道:“出门在外的时候,也多看看,多想想。”
“且记得,无论你们遇到的那些人处境有多困顿窘迫,他们也都是人。”
“是和我们一样的人。”孟彰将最后一句话说完的时候,孟安、孟阳这些孟氏小郎君小女郎莫名地沉默了。
就连他们面上那原本过分灵动的表情,也似乎被某种沉重压着一点点收敛。
“我们知道了。”孟安、孟阳这些小郎君小女郎们凝固许久以后,才勉强找出了这样一句话来应答。
孟安、孟阳这些小郎君小女郎们的话语也唤回了孟椿他们一众孟氏族老的心神。
许久以后,才有一位族老悠悠叹道:“我算是知道为什么阿彰今日晨早会有这样一番际遇了。”
其他的孟氏族老也都沉默着点头。
但还是有族老一眼一眼地看着孟梧的方向,脸色怪异。
孟梧知晓这些人在想什么。
他甚至都没有挪开眼睛,仍自看着孟彰他们一众小郎君小女郎的所在,说道:“这可不是我教的他。”
“不是阿梧你教的?”一位族老问,“难道是太学那童子学教的,可是……”
可是那太学里的童子学生员那么多,也没见有哪个小郎君小女郎是跟孟彰这样一副心思的啊?
都不等孟梧说话,孟椿就先摇头了。
“大抵也不是童子学那里教的。”
“那是?”一位孟氏族老问。
孟椿叹了一声,团团扫视一圈,反问道:“你且看看这世道,是能教出这样一种品格的么?”
所有孟氏族老尽都默默摇头。
孟椿也就不说话了。
许久以后,一位族老才憋出话来:“阿彰这样的一副品格……”
“也不知对我孟氏而言,是福还是祸啊。”
孟梧轻哼一声,却是道:“阿彰这样的品格,对于我安阳孟氏来说,到底是福还是祸尚且未有个定论,但起码就当下来说,是福大于祸的。”
“这次不就是了吗?”孟梧一点不客气地问道,“倘若不是阿彰他今年走了一趟,我们会有人去细想这种问题吗?”
一众孟氏族老不敢抬眼去看孟梧,都各自避让他的视线。
“不会!”孟梧说道,“往年我们怎么过的,今年我们也还是会那样过。至于这安阳郡中到底藏了多少人,又有着什么样的来历,带着什么样的目的,那都不是重要的事情。”
“重要的是……”
孟梧哼笑着闭嘴了,但所有孟氏族老都明白了他的意思。
重要的是,安阳郡明面上还是他们孟氏的,他们孟氏还牢牢把控着安阳郡,是这里的地头蛇!
重要的是,他们孟氏现在还是稳稳当当的,安阳郡也是热闹、繁华且兴盛的,其余什么问题都没有。
最后只有孟椿站出来打圆场。
说来,一屋子的孟氏老人中,也确实就只有孟椿够资格在这个时候站出来打圆场了。
“阿梧,他们也不是这样的意思。”孟椿道,“何况,安阳郡固然是我孟氏的安阳郡,但又何尝不是安阳郡人的安阳郡?”
“这个道理,放到天下也是一样的。”孟椿最后更是道。
别说安阳郡,就连帝都洛阳,不也都是一样?而且帝都洛阳那边的问题,比之他们安阳郡这边的,恐怕还要严重得多呢。
孟梧不说话了。
孟椿又笑道:“这次的事情,确实多亏了阿彰,再有,我们接下来的安排,也实在是委屈了阿彰,族里合该给予阿彰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