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殿下,已然分发下去了。”
司马慎满意地点点头,又问:“他们是什么样的反应?”
“殿下,那些小童没有二话,尽都将符令炼化了。奴等看,过不得多时,那些人就该会尝试着从符令中领取任务了。”
司马慎再点头,同时不忘叮嘱道:“章条和规矩既然已经定下,那么便该着落到实处。你等多上心些,莫要发生什么悖逆那些规矩和章条的事情。”
一众小内监齐都恭敬受训。
司马慎细问几句后,又叮嘱了一番,才挥挥手。
那一众小内监再礼而拜,悄然退了出去。
东宫的这一处侧殿中,一时就只剩下了司马慎与那始终守候在他身侧的那个内官。
“你有话要说?”
一遍遍检视过自己安排,确定没有什么问题的司马慎偏转目光看着自己的内官,问。
内官小心抬起一点眼角余光,观察着司马慎的面色。
“仆确实……有些想不明白。”
司马慎眼底闪过一点苦涩笑意。
时间还是太短了……
他要做的事情那样多,但他身边的人却常被困在过往的规矩与认知之中,以至于很多事情他都得自己一点点地来。
暗叹一口气,司马慎道:“问吧。”
尽管如此,该调·教的还是得调·教。更甚至,越早将人给掰转过来,他手底下能用的人就越多,做起事情来,也必不会似如今这样麻烦怠慢。
内官何其了解司马慎?
司马慎的话一入耳,他便已经听出了内中被隐去的无奈。
他不由得低了低头。
“殿下,”他问,“似那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