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带等他开车。这瞬间他蓦地笑出声,忽然有些打破常规的好奇。
也许比起怪人,更应该把江声定义为背包客,旅行者。漫长的旅途中,他会在哪片山谷停留,会抬头仰望哪片星空;他会接住哪片花,又会享受哪阵雨。
得到他驻足的片刻,被目光注视的瞬间,到底该期盼江声可能留下的永恒,还是该遗憾无法挽留的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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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声拉开车门的时候,已经做好了全副武装。
口罩和鸭舌帽自然是不必说,但江声认真思考了上次被逮住的原因,认为很大可能是普通人很少戴墨镜上街,会让他显得十分醒目!
所以这次他干脆抛弃墨镜,换上了无度数的黑框眼镜,更像个平平无奇的好好学生。
冬深了,气温有些冷,江声不得不穿上秋裤,上衣也裹得严实,甚至有些臃肿。严落白对此作出刻薄的评价:去南极可以冒充企鹅,去北极可以和熊称兄道弟。
江声倒是觉得这样很好,他都这样了!再有人认出来就实在过分!
严落白看了眼腕表,手架在方向盘上,道,“准备离开的时候给我发消息。”
江声离开的脚步又退回来,扒着窗户推了推眼镜问,“你要来接我?”
严落白和他隔着两层镜片对视,被过滤的视线显出沉闷的平和,眼尾像是蜂刺般透出尖锐,“如果有人送,我就不来,但到家记得报备。”
江声明白了。
说到底还是今非昔比,他在有大明星的架子之前,先有了大明星的牌面。
江声点点头,对他挥了挥手说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