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眯起来,“戴着眼镜,都看不出来。”
眼镜被摘下后,视野变得模糊起来。
可江声是这样清晰,让严落白脑袋空空完全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才算是符合他的身份他的定位。
“要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吗?”
江声问,“如果把我推开或者叫我滚都会让你觉得为难的话,那这次我亲你的时候,你只需要再说一次‘江声别’就好。已经说过的话,再说一次,不难的吧?”
严落白心脏几乎骤停。
为即将到来的事情,还是无法开口的推拒。
这一切的发生都超过他的想象。导致他的理智在高呼“这不应该”,情感却无法做出反应,无法被判断的情绪一路狂飙。
江声的手压着他的后颈把他拉低,他的动作很慢,眼睛望着严落白,似乎在观察什么。正如他说的,他给足了严落白拒绝的时间。
严落白的嘴张着,拒绝的话像是被无形的阻力拦了回去,手按在床边,手指用力收紧,几乎颤抖。
“好。”等距离只剩一线,江声笑着说,“是你不拒绝的。”
他呼出的气流喷薄在严落白的唇上,葡萄味的。气流散尽又会变得很冷。
严落白的眼睫剧烈颤抖,眉宇皱得很深。为什么江声一直在说话,却没有付出行动。
他忍不住低下头。
感受最后一丝空气被挤走,亲密无间的接触让他手臂的青筋都开始显露。尾椎的过电感弥漫上四肢百骸,清晰到太过……真实。
严落白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样的地步。
他的周报又该在烦恼的基础上更添一笔了吗,到那时候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