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会在秦朔川露面的瞬间,当场举枪给段江言四肢各来一枪,然后用他的惨叫声中当背景音和秦朔川谈判。
当时秦朔川之所以脸色很差,不完全是因为身体不舒服,是因为他在恐惧,他不得不露面,否则秦祥宗会撕票,但露面可能就是他们伤害江小狗的信号。
他再料事如神也不是神仙,他太恐惧段江言受伤出事了。
那把伞抽出来的刀刃,其实并不是用来以一挡百打退匪徒。
秦朔川用遗嘱捆绑住集团产业做要挟,如果真的来不及制止秦祥宗撕票段江言了——那把刀是万不得已时,以命做最后的筹码,给他自己准备的。
不过他要是说出来,肯定会被江小狗狂骂。
秦朔川想了想:“对了,我另一份遗嘱放在咱家的保险柜。如果我有什么意外,遗产都是留给你——唔!”
段江言抄起枕头,兜头就是狠狠砸在秦朔川脸上!
砸了一下还不够,又捏住他的脸腮赶紧道:“呸呸呸!不许说!”说罢又给了他一枕头。
秦朔川无辜看着段江言:“完了,被小江医生打坏了,突然头好晕……”
段江言怒道:“滚滚滚,头晕是因为失血过多的后遗症,说这么晦气的话,我看你是挨打挨得轻了!不许提那个字,你多年轻啊现在想这种事!”
秦朔川无奈一笑:“其实我昏迷那段时间,是有一点意识的,我能感觉到你在我旁边。我当时就在想,如果我没撑过去,你又不知道那份遗嘱在哪里怎么办?答应了当聘礼给你的。”
段江言阴森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