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如果遇到的下雨天,因天气延误,则可以免除刑罚。
秦朝的其他很多法律法规也是以“人”
为本,征徭役时,每家也必须留一个男丁赡养家中老人,徭役官府也有发“工资”,并且并不比他们在地里刨食赚得少。
诸如此类还有很多。
始皇帝焚书坑儒杀的也不是文人,而是术士,孟姜女哭长城最早更是出自春秋时期,唐朝时才被文人添加成了秦国的大背景下。
最后,那些说始皇帝好色的,就更是无稽之谈了。
始皇帝可是古今最大卷王,日日批阅奏章到凌晨,无数政务需要他处理过目,还有让大秦铁蹄踏平每一寸土地,一统天下的大业未成。
时间少的都需要求仙寻长生,一生未立一后,哪里又有时间沉溺于情爱
?
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
政哥的眼中是家国天下,
是秦国社稷,是华夏一统,是星辰大海。
更是传国玉玺上的那八个字: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眼见着楚砚的脚步慢了下来,扶苏也跟着放缓了脚步,温声询问:“召唤师可是累了,可需要歇息片刻,再继续前行?”
楚砚从思绪里回神,歉然一笑:“没有,我还好,还请公子继续带路。”
楚砚既然这么说,扶苏也没有多问,点了点头,继续之前的步伐,确定楚砚还能跟得上,他就也不再多言。
......
一步一步,随着靠近山顶,楚砚和扶苏的身形也被云雾所笼罩,外界看不清晰。
而云层之中,深处偶尔伴随着一声龙鸣,楚砚终于踏上了平地,就在这时他看到一庞然大物在云内若隐若现,随着它的游动,一片片硕大的鳞片反射着金光。
随着一声龙吟,万物寂静,刹那,楚砚对上了一双金黄的竖瞳,仿佛整个人从里到外都在这一眼之下被看透。
一旁的扶苏对着竖瞳的主人躬身一礼,对着楚砚低声解释:“此乃我大秦龙脉所化金龙。”也是始皇技能召唤的伴生祖龙。
就在这时,巍峨仙宫深处传来一道沉稳低沉的声音,并不严厉,似乎还带着一丝饶有兴味的笑意:“别闹,回来。”
“昂——”金龙又发出了一声龙吟,云海翻滚,下一瞬,金龙庞大的身躯便奔向了深处的宫殿内。
随着金龙的离开,时间重新开始流动,扶苏关切道:“没想到龙脉在外游玩,没有吓到召唤师吧?”
楚砚摇了摇头:“能得见龙脉,是我的荣幸,刚刚的声音......应当就是始皇陛下吧。”
“没错,正是父皇。”扶苏的话音刚落,刚刚那道声音便再次响起,出乎意料的同样并不严厉:“扶苏,带客人进来吧。”
“诺。”
一路前行,楚砚也隐隐发现了不对。
整个仙宫之内,实在是太过冷清,不是没有其他生物的声音,蚊虫,鸟鸣都有,唯独......没有人声,也没有来往宫人的身影。
饶是楚砚心中已经有了猜测,却也没有想到,当他在扶苏的带领下,进入大殿之内,拜见始皇帝的时候,就连大殿之内也是这般的清冷与孤独。
没错,就是孤独。
除了龙椅上,一身玄色龙袍的青年始皇外,就只有一位身着黑衣的大臣站在臣子位,正是之前众人见过的大将蒙恬。
除此之外,其他秦朝的武将、文臣乃至宦官,皆没有出现。
殿内此刻只有四人,楚砚自己的一个人类,英灵则除了始皇、蒙恬外,就只剩下了传旨的扶苏。
“父皇,儿臣已将召唤师带到。”
说着扶苏侧身让出了身后的楚砚,虽然心中百味陈杂,但楚砚还是第一时刻向始皇大礼参拜:
“楚砚,参见始皇帝,皇帝陛下,万年无极。”
“万年无极?然(),
”(),
始皇声音不大,却落入到了场中另外二人的耳中,始皇帝的语气并非嘲讽,也并非愤怒,只是带着淡淡的哀伤,陈述着一个事实。
然而,越是这般才越让殿内的二人心中一痛。
扶苏羞愧地垂下头颅,他说他犯了大错,便是辜负了父王的信任,每每想起,都愧对父皇,愧对大秦。
只是再愧对,扶苏和蒙恬两人还是挣扎着醒来,因为他们很清楚父皇的性格。
灭六国,是为了一统,让百姓明白何为真的家国,结束乱世与战火,却不断遭逢背叛与刺杀。
即便这般父王从未杀过任何一个忠臣,心胸宽广能容四海,然而,让他信任的赵高和器重的李斯却在父皇离去后,伪造传位诏书,为了私欲假立新王,更是让父皇的遗躯遭受那般久久不能入土的屈辱。
后更是让父皇一生的心血厉二世而亡。
最是贤明伟大的千古一帝,德兼二皇功盖五帝,却被后世贴上暴君的标志。
父皇不曾负天下人,然而,却是天下人一次次负了父皇。
正如扶苏此前猜测那般,成为英灵苏醒时,偌大骊山,偌大遗迹,然而除了父皇之外,便只有一个个追随父皇征战的秦魂所化,真正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