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场景,谷雁锦皱了皱眉:“姑娘们暂时安顿着,可她们也不知晓鸨母和坊主去了哪。”
“审过容凛么?兴许他知道。”
“审过,还查到了他在千丈巷里头有私产,可惜他不认。”
谷雁锦挑了挑眉:“但我看提到你他怕得很,等你身体好些可以去唬下他,保不齐他就招了。”
见这样子,问泽遗怕是想要找事做。
既然要找,不如干点清闲差事,别顶着病躯再去千丈巷里头搜线索了。
“成。”
来了事,问泽遗顿时精神不少。
吓唬人?
这他可太熟了。
翌日晨起,他揽着铜镜,确认自己的模样还算精神,随后规规矩矩挽起乱发。
发带显得太随意,他还专门摸了压箱底的发冠出来。
副宗主不必穿寻常修士的校服,黑色虽然显得有肃杀之气,却容易放大面上病容。
问泽遗挑了件蓝绡云纹的白衣,刚好衬发冠上的蓝玉。
“还挺英气。”
候在议事堂的谷雁锦抱臂点评:“穿得这般人模狗样,若非我知晓你一心向道,都觉得你是真喜欢容素。”
问泽遗淡笑:“师姐说笑,既然是去审容凛,自然要正式些。”
“好。”
谷雁锦点点头:“可算学到些宗主的优点,有几分宗主这顶梁柱的模样。”
“嗯。”
方才还坦荡的问泽遗岔开话题:“事不宜迟,请师姐带我去见容凛。”
容凛好歹也是个庄主,所以在发现他徒弟修魔还险些伤到问泽遗后,谷雁锦再生气,也只能依照规矩将他软禁。
他依旧过得锦衣玉食,审他的修士不是这老油条的对手,分明证据确凿,容凛还是不愿招认自己和千丈巷有干系。
可他悠哉悠哉模样在见到问泽遗进来的一瞬骤变,容凛下意识地起身弓腰,想要迎上去。
他知道问泽遗的性子,睚眦必报的。
容郄得罪谁不好,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