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的路,我们不去集市过节。”
他倒是想过燃月节,可时间地点都不允许。
本就是两人私底下来的危楼,能隐蔽些就隐蔽些为好。
况且在危楼被捂了一日,他也胸口发闷,要是再在风沙中待会,喘病又得犯了。
喘病是原身困在北境冻土半月后患上的,胸闷则是因为原主修的剑道和魔性有冲突。
见过嘴硬要强的,可原主这种嘴硬到瞒着一身病的人,问泽遗也是第一次见。
系统的操心实在是多余,他之前二十余年没喜欢过谁,也不会对兰山远生出情爱之心。
【那,那就好。】
紧绷过头的系统尴尬嗫嚅,终于安静关机闭麦。
它的能量不足以支撑它频繁出现,只能希望宿主后面能自己靠谱点了......
想着后面望不到光的十年,系统狠狠给自己掬一把伤心泪。
愁死统了!
“师弟?”
身后人走路的动作变慢,兰山远回头看去,放慢脚步等着他。
问泽遗最后看了眼满城灯火,又看向眼前人的杏瞳,快步跟上兰山远的脚步。
“来了————”
不消片刻,两道人影消失在夜色中。
求仙者多是为长生踏上的道,与之相伴的便是冗长的岁月和堪称无趣的苦修。
问泽遗不喜欢这种生活。
他喜欢红尘滚滚,也喜欢远山广阔,修行说着自在,实则本就是种枷锁。
但即使并非他所选的道,他也要闷声往黑里走,在结局前不回头。
十年很长,但前路的轨迹并非全然不可寻。
回到灵兽谷,一切看似如常。
兰山远给宗里传了纸鸽,简要交代了些事,顺道还说明让问泽遗往后学着管理账务,让尘堰有所准备。
问泽遗在旁边看着,直觉尘堰不会老实听兰山远的话。
毕竟他在书里只听沈摧玉的话。
临近剿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