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一般给予对方痛楚。
郁风峣眸中流露出某种意外,迟疑之后转瞬即逝,旋即更热烈地与他缠吻,掐住他的颈低头狠狠加深。
“宁宁,我喜欢你弄疼我。”
“是吗?那你……当时就该被我……捅死啊。”
“说来你不信,我梦见过那天晚上的另一个结局,你把剪刀捅进了我的心脏,我看见血从我的胸口喷出来,全撒在脸上。”
“那你……什么感觉?”
“想要再来一次。”
“杂种,你会死得很惨……而我,会带着你的死讯……高兴过完下半辈子……”
徐楚宁喘息不止,手指抓在男人裸背上,用力地往下凿,利刃一样划出道道红痕,他是疯了,被这人逼的。
“宁宁……我的宝贝,我希望你能过得开心,但必须在我允许的范围之内。”男人笑着吻他,将他揉进怀里,“另外,我喜欢你说脏话。”
徐楚宁猛地推开他,侧躺在床上,肿着眼睛平复呼吸。
他舔了一下唇角,那个地方被咬破了,刺痛让人清醒,下一刻,又被一条有力的手臂勾住腰身,强硬地拽回怀中。
徐楚宁扭身想躲,只得到更加蛮横的回应。
脚腕一凉,扣上一条锁链,徐楚宁动了动腿,没说话,只呵了一声。
郁风峣拉过被子,把他裹起来,抱猫一样抱着他,听着他的心跳,突然有种强烈的共鸣。
好像自己的心也在跳似的。
他想,他是真的爱上这个人了,否则怎么会有这样荒诞的错觉呢。
这么想着,郁风峣抬起手,又把锁链扣紧了些。
第80章 私有物品
入冬的时候,湖边下了雪,面上有一层薄薄的冰。
徐楚宁被拴在卧室里,每天唯一的活动是站在窗边看湖水,郁风峣最近公司很忙,到了年底,就经常不在家。
徐楚宁就可以拖着那根长长的链条,走到休息台,在那里用座机给母亲打电话。
男人不在家的时候,请了保姆过来,每天打扫,做饭。
面试的时候,徐楚宁站在二楼的门边听着。
“这里好像有些冷。”来面试的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说着话,抱了一下手臂。
郁风峣给她倒了杯茶:“嗯,附近有湖,湿气很重。”
“你一个人住吗?”女人问。
“嗯,但我平时工作忙,需要有个人帮忙打扫家里,然后做饭。”
女人很快通过了面试,开始每天都到这边来做饭洒扫。
让她奇怪的是,虽然男人说自己工作很忙,但也不至于忙成这样吧,她居然一次都没见过这个雇佣自己的主人家。
雇主的性子似乎有点奇怪,做完饭之后,要端到二楼的那个小厅里,然后就可以走了。
下次再来做饭,就先去二楼把餐盘收拾了,女人一直很奇怪,直到有一天,她无意间撞上了徐楚宁。
面前的人单薄苍白,很瘦,站在那里好像就能被风吹倒,身上的衣服松松垮垮的,鼓着风。
他扶着门框站在那儿,跟鬼一样。
女人吓了一跳,就又看见他足踝上的锁链,勒得他的脚腕都微微肿了,满是伤痕。
“啊!”
女人惊叫一声,手里的饭菜洒了一地,跌跌撞撞地跑走了。
徐楚宁轻笑一声,一转头,在门的反光上看见自己的模样,果然跟死人没两样。
过了一会儿,女人又回来了,趴在楼梯上,战战兢兢地看着他:“你,你还好吧……”
徐楚宁轻轻摇头,声音干哑得不成样子:“不太好,但死不了。”
郁风峣怎么会让他死呢,郁风峣只会让他苟活着,然后生不如死。
看他精神好像挺清醒的,人看着也不像疯子,女人胆子才大了一点,慢慢走过去:“你,你怎么会被,被……”女人比划了一下,指着他脚上的链子。
看她支支吾吾的模样,徐楚宁心如止水,已经不觉得羞耻了,他心里苦笑,还真不知道这事儿是好事还是坏事。
“没事。”徐楚宁轻声说,垂了眼睫,“饭做好了吗?好了的话您就回去吧,辛苦了。”
“可是都洒在地上了……”
“没事,我也能吃。”
看他这样,女人心软了,犹豫了一下,才问:“是东家把你关在这儿的吗?”
女人把自己的雇主叫东家。
徐楚宁微微笑了一下,没说话。
“要我去找警察来吗?”女人揪着围裙。
“不用。”
“你这遭罪的,造孽啊……”
话没说完,别墅的大门被打开。
听见熟悉的声音,徐楚宁怔了一下,而后迅速站起来,转身回了卧室,把门关上,有点落荒而逃的局促。
女人正觉得奇怪,一回头,就看见自己的东家站在身后的楼梯上。
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身后连脚步声都没有,女人吓了一跳,“先、先生……您怎么现在回来……”
郁风峣扫了一眼地上的饭菜,问道:“怎么回事?”
“我刚刚……不小心摔了。”
“那就打扫一下吧。”郁风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