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提起这个,季云琅手一边去捏他,一边自语。
“对啊,你比以前会叫了,师尊,那你多叫两句好听的,我让你更舒服,好不好?”
他脑子不清楚了,下手力道也没轻重,捏得江昼疼,还嫌江昼一直没反应,脑袋埋到他颈间,惩罚似的重重咬了一口,骂道:
“真不乖,师尊,我都这么难受了,你摸,你不是该跟我一样难受吗?你能不能快点好?一点也不给面子。”
江昼:“……”
有病吧。
现在情况特殊,季云琅又不理智,江昼不跟他硬碰硬,开口,“云琅,你……”手轻点,师尊就能有反应了。
没说完,季云琅已经给他打上了“不给面子”的标签,此刻抓来自己还剩半壶的酒,掰起他的下巴给他灌,边灌还边嘀咕。
“我知道了,师尊。我喝了药,你没喝,所以只有我一个人难受……那你也喝,全喝光,我们一起难受。”
江昼的确被他灌得难受,几次都差点呛到,终于喝完了最后一滴,季云琅把酒壶一摔,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低下头来吻他。
这下有了药力加持,江昼变得很给面子,季云琅满意了,把自己跟他蹭到一处,抓进手心侍弄。
“师尊,”他轻声问,“喜欢吗?”
江昼现在看见他就烦,偏过脸,不出声。
他这反应刺激到季云琅了,手上力道猛然加重,两人一起疼。
“云琅,”江昼带着喘息开口,“别闹了。”
“我没闹。”
听见他说话,季云琅出声反驳,手却跟着松开了,坐在他腿上看他,低着头道:
“我喜欢你,师尊,想和你亲热,害怕你不要我了……我之前说喜欢胡夜、要跟你分开,都不是真心的,我就是想让你生气,来罚我……可我只想让你罚,不想被你讨厌,你懂不懂?能不能明白?”
他这么说了,江昼自然明白,沉默片刻,开口,“那你跟我道歉。”
“好,”季云琅答应得爽快,低下头来吻他,软声道,“对不起,师尊,我以后不说那些话了,你别讨厌我。”
江昼心里舒坦些了,刚要让季云琅松开他,又突然感觉腰上一疼,季云琅拧了他,说话也不再软声软气,恶狠狠道:
“我跟你道歉有什么用?反正你也不爱理我,你已经讨厌我了,还是得让你舒服,你不舒服,不会原谅我。”说着,就又去捏他。
江昼说:“我原谅你了,你松开我,好好说话。”
季云琅不放他,此刻江昼身上药性发作,季云琅还故意刺激他,一来二去就跟着不对劲了起来。
季云琅感觉到了,故意低下头来他耳边亲,边亲边说:“你喜欢了?我一会儿让你更喜欢,好不好?你别讨厌我了。”
江昼:“我不讨厌你了。”
季云琅笑,柔声道:“又开始委曲求全了,师尊,没事,你接着讨厌,我会让你喜欢的。”
江昼重复:“云琅,我不讨厌你了。”
“嗯,”季云琅应声,手在他身上摸索,自顾自道,“师尊以前不爱说话时就是这样,为了敷衍我,什么违心的话都能说,我还没哄你,你怎么就不讨厌我了?”
他善解人意,补充道,“你不用这样的,师尊。”
江昼:“……”
江昼被他堵得哑口无言,憋得胸口生疼,简直烦死他了,季云琅坐在他身上,想扯他衣服,他冷着脸,猛然用力,将季云琅整个人在腿上重重颠了一下。
季云琅被他颠得一惊,像是突然恢复了片刻清明,看向他,“师尊,我……”
江昼颠他那下就是为了泄愤,此刻偏过头,不想理他。
季云琅神色黯然,低下头,其实他清醒些了,可以不再按着江昼,可江昼这样,他心里依然不舒服,正想着要不要继续,耳边就又传来江昼极其微小的声音。
“他到底有完没完?怎么又变成这样了,听不懂人话,还敢拿以前来说事,都说了不讨厌他,不讨厌他,非不进耳朵,喝两大罐春.药喝傻了?有病。”
“不光徒弟有病,江昼,你也有病,陪他胡闹什么,就不该让他认识胡夜,不该让他有机会闹这些事。”
“怎么才能让云琅忘了胡夜,脑子里只有师尊?毫无办法,毫无办法,这是你应得的,江昼,让你放任胡夜调戏他,让你当初跟他说什么‘放弃你师尊跟了我’,这下好了,活该,你这辈子都不能独占徒弟了,你要吃一辈子的醋!”
听他说到要“一辈子独占徒弟”和“吃一辈子醋”,季云琅坐在他身上,怔怔看着他的侧脸,脸直接红到了耳根,这回不是药性,是害羞。
江昼偏着脸不看他,什么也没注意到,又说:“手呢?怎么不动了?给师尊灌那么多药,灌完就不管了,还口口声声让师尊舒服,这就累了,真没用。”
季云琅默默动起来。
江昼偏回脸来,冷淡地瞧了他一眼,见季云琅低着头不看自己,干脆什么也没说,又把脸偏了回去。
他忍着喘,心想,“小小徒弟,手上功夫倒也还行,现在话还算少,不烦人,知道先让师尊舒服,哪像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