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是拼不起来的。
又说,他不久前检测过了,这张脸皮的确是那具尸体身上的,但没什么危险,让他不用担心。
金乾当时一边跟他讲话,一边从竹筒里把卷好的脸皮拿出来给他,季云琅没细看,随意收起来了。
此刻他去乾坤袋里掏,拿出脸皮来细细观察,发现上面果然沾着一些不易察觉的血迹。
原本金乾想给他寄信,所以把脸皮装进了小竹筒里,后来季云琅亲自过去了,金乾便拿出脸皮,当面交给了他。
所以说,脸皮上原本就沾着血肉,留在了小竹筒里,现在又被鸽子带了回来……
季云琅垂眸,看楼沙满身的血,问:“你刚才被压在柜子下面,有没有注意到里面什么情况?”
“有!全是血,非常臭,血从柜子下面流出来,带得神也满身臭气!神受不了,神要去洗澡!”
“行吧,那你快去洗干净,换衣服,”季云琅说,“别来烦我。”
黑雾闻言松开了楼沙,他捂着自己喉咙爬起来,一边呕呕呕,一边转身快速离开。
季云琅把鸽子丢到一边,指尖绕着黑雾,等江昼回来。
这期间,琥生把煎好的药端过来,见他再次被绑住了,兴奋道:“大哥怎么又绑你!”
“他爱绑人,没办法。”季云琅笑了笑,把他叫到身边,揉揉他脑袋,问,“最近天天学做饭,累不累?”
“不累!他们都说我做的饭好吃,连你也夸过我!”琥生眼睛亮晶晶的,问他,“有机会能让大哥也尝一尝吗?他都只吃你做的饭,不理我。”
“行。”
琥生好久没有见他,他回来后也没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