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赋予她的所有的权利,在这世上只有握在自己?手上的权利,才是真真切切的。
老?皇帝说?得没错,她就?不是个安分?的主。
林惊雨静静地看着萧沂,她想,她得要个孩子了。
生下嫡长子,好等萧沂昏庸或者负心之时,去父力挺儿子登基,自己?则垂帘听政。
她越想,越觉得早些生个孩子了,此事刻不容缓,她早筹谋,早打算。
萧沂被这炽热的目光灼烧得不适,他转过?头,看着她如狼似虎的双眸,不知打什么?算盘。
他皱了皱眉,“你盯着我做什么?。”
小华子已经退下,林惊雨托着腮,那张惊心动魄的脸脂粉未褪,如同池中粉莲。
林惊雨勾起唇,缓缓爬起身,伸手搂住萧沂的脖子。
萧沂瞥了眼?她的纤纤玉手,目光又移至她凑近的红唇。
她香软的唇轻吐芬芳,细语道:“陛下,臣妾的肩被霞帔压得好疼,你帮臣妾看看,是不是红了。”
她此刻勾缠着他的样子像极了个妖后。
萧沂神色平淡,伸手剥下她肩上的衣裳,果然有红痕,在肤如凝脂的肩上,如同雪地里的红梅。
“嗯,果然红了。”
林惊雨凑上香肩,“那陛下快给臣妾吹吹。”
林惊雨等着萧沂那个衣冠禽兽的伪君子把持不住,兽性大发。
却只等来肩上清凉,凉飕飕的。
林惊雨睁开眼?,见萧沂手里拿着一个瓷瓶,在给她抹药。
啧,还?搞情趣。
萧沂何?时这般磨磨蹭蹭了,林惊雨等着萧沂给她擦完药,等着赶紧步入造储君的主题,他却起身,正人君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