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吃过红薯吗?不过想来,你们皇子?在宫中,定然见也没见过这种东西。”
“没有。”萧沂淡然道:“倒是饿极了,抓过老鼠吃。”
萧沂察觉到林惊雨聚在他身上的目光,笑道:“不必可怜我,不过清蒸的最难吃,还是烤的好吃。”
“老鼠我倒没吃过吗,但姜芙吃过老鼠屎。”林惊雨笑了笑,“你知道姜芙除了恨我是郑小娘生?的,以及小时候我样样比阿姐好之外,她还最恨我什么吗?”
“什么。”
“小时候她欺负我,我那?时候有祖母撑腰,才不惯着她,她骂我一句,我就偷偷往她饭菜里放老鼠屎,我现在还记得她当初那?副表情?,又红青到最后气?得快背过去,脸都变紫了。”
她眼里满是幸灾乐祸的笑意,到最后又黯淡下去,她叹了口气?,“只?是后来祖母走了,郑小娘又处处讨好阿姐,巴结低伏姜芙,没人给我撑腰,我也只?能藏拙,只?能示弱,只?能夹着尾巴做人。”
她眼底淡淡哀伤,尽入萧沂眼中。
她在外一直以一个弱不禁风,楚楚可怜的姿态示人,从前萧沂觉得那?是张虚伪的羊皮。
可又何尝不是保护自己的外壳。
萧沂自嘲,“那?我是该庆幸,能让你对着我幸灾乐祸。”
“殿下不必多谢。”
她厚着脸皮,萧沂望着她的模样。
“倒是有点想见见,那?个天不怕地不怕,唯我独尊的林惊雨。”他喃喃道,“满堂惊雨,独枝高台。”
林惊雨昂头一笑,“怎么,殿下要给我撑腰?”
“嗯。”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