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见他的声音,陈松意手上的动作一顿,在给他止血间隙里看他一眼,目光再扫过他伤势。
这个时候,能处理好他自己伤势、知道可用什么药的就只有游天自己,他最好不能昏过去。
于是,她的指尖再次捻起了几枚细针,扎入了快要昏过去的游天胸口的几个要穴中。
然后,她没有注入真气,而是咬破了指尖,以鲜血在掌心画了一道符,将画好的符按在了游天的心口。
很快,那些因为主人心神放松而失去控制的血液就渐渐止住了,但那些灼伤裂开的皮肤却没有恢复完整。
处理完流血的伤口,又以真气查探过游天的经脉,见他体内的经脉虽然受损,却没有断裂之后,陈松意这才稍稍安心,然后催动真气朝他体内注入。
系出同源的暴烈真气一进入游天的经脉,就如同烈阳照耀在干涸的河床上,令游天感到刺痛。
这痛感令他从昏沉中猛地醒转过来,身体自动运转起了功法,想要抵抗这种刺痛。
随后他猛地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陈松意那张仿佛永远冷静的面孔。
她的一只手仍旧停留在金针上,另一手则抵着他的后心,见他醒来便对他提醒道:“别昏过去小师叔,你的伤势太重,我处理不了。”
即便等到了救援也不能痛快地昏过去的游天:“……”
他认命了,在受损干涸的经脉被重新充盈的疼痛中找回了清醒。
他让陈松意扶自己坐起了身,打坐来加快恢复。
察觉到他体内真气的呼应,重新循环起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