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挽着自己的妹妹——净世的代表,昀樨帝君苍梧焓凩,她一席红衣似血浸染,又仿若火烧,金色的丝线勾勒怒放的凤凰花。 “闵默,我此来,也是为了两国商人的摩擦,净世不否认,并且我和怀慕也在为此发愁——毕竟数量并不少。”北冥漠泽听着,司马安晴亦然。 “所以,与其让他们这样憋着,不如一次发泄。”焓凩的声音顿了顿。安晴看去,只见对面的女子眉尾上挑,眼尾红晕,凤眸明明笑着,却令人脊背发寒——她不由皱眉,几乎从没见过如此具有攻击性的人。 “我和昀樨的设想,是举行一次非正式军演,不满协约的人进行登记,统计过后进行训练,我们定一个之后的日子,让这两支军队来比试一场,如何?”雲初的声音浅淡,“毕竟,战场的伤痕是永恒的,不可逆的。深瑕帝君,深瑕帝后,你们觉得如何?毕竟,净世可不想这协约不能履行。” “这军演颇有意思,我明日征求大臣们的意见,会带着深瑕的答复来见二位帝君的。”北冥漠泽颔首,向他们承诺。“哦,对了,我和怀慕还有焚洙很快就会进行一线天的解决,让你们住在崖壁附近的百姓往回迁些。”焓凩一直挽着雲初的手臂,说话间还悄悄看了身边的男子一眼。 视线正好对上,雲初镇定地匆匆错开视线,垂首时才敢露出一些笑意。 “好,那还请两位帝君还有焚洙帝君好好歇息。”北冥漠泽视而不见,应下了他们的要求。 “他又不在?”北冥漠烽负手站在自己院中的木槿花下,闻言便回头,目光里多了几分探究。“是,秦王殿下。”背后站着的影卫恭敬拱手。“我知道了,我之前让你们深入西境森林,有何发现?”他又追问。“回殿下,暂且没有,恐怕是他设下的,就一定有针对殿下的防御措施。”他垂首。 “我知道了,你们先尽可能地细查,我到时候与净世协商一下,对西境森林进行地毯式搜查——永绝后患。”北冥漠烽握紧了手,“你先下去吧。”“先告退了。” 珩遇皱了皱眉,看着再不能前进一步的战线:“清河,没有办法突破这一层防线了?”白念俟颔首,为难地看着他:“不是我们不行,而是,我们遇到了莫名的存在。”“莫名的存在?”归惶挑眉,“如何说来?” “我们的实力还不足以以蛮力突破它。”帷帐被掀开,崆峒临寒和凤宣坤先后走来,银发的男子神色平静,“祈瑆,恐怕,还要你出手。”“也罢,也无妨。”他起身,神力凝聚。 “这边之后,我们就收复了大约三分之一的领土,只要攻占皇城,就可以以政令收复内部的领土——小部分地平叛就足够。”凤宣坤看向地图,语气平静,“这个屏障,挡在了路上——但又不像他们的手笔,临寒,你有头绪么?” 他摇头,毫无犹豫:“没有见过,连符文都不像。”珩遇皱眉:“如果不是符文,又不是深瑕的手笔,那么有没有可能是净世或者是均雅自己的手笔?”“净世?那可能要祈瑆亲自去看了,毕竟我也刚到净世不久。”临寒歉疚地笑了笑。“我明白。”珩遇没有推脱,只是不善地看着凤宣坤,“均雅的凤相,连你也没有见过么?” “并无,除非是他们的压底招式,否则我应该是见过的。”凤宣坤也没有隐瞒什么,他坐下来,“现在看来,收复均雅之事远没有我们想得那么轻松。各位,我们都要恶战与持久战的准备。”“那我写封信告诉羽风羽翊,让他们收好净世,毕竟两位凤凰帝君可都有任务,沧海回到百川下修养。”珩遇挽了爱人的手臂,说着离开了这里。 “……孑羽,你这样,要多久?你的魂魄也被凤凰火灼伤,一时无法在进入躯壳。”北冥漠寒看着对面如烟缥缈的魂魄,有些担忧。 “先在这里修养,我需要几个百年,才能将我的布置一齐发动,届时,你可要配合我,漠寒。”他伸手,递了星光予他,“放心吧,我们的目标,在那位阁下的帮助下,一定可以实现。” “你且放心,我已经把阁下的方法交给了均雅,只要他们好好利用,能拖上好久。”他起身,“我不宜离开深瑕太久,否则会让他起疑心。孑羽在这里好好修养,均雅之事不用你我插手。” “已经推进到这条线了么?看来真是地位不保了。”白澈予白澈许两兄弟站在地图前,沉吟着看着地图上标注的防线,谁都没有先说话。“你怎么看,许?”白澈予揉了揉眉心,“他们有净世的帮助,之前是势如破竹、摧枯拉朽。” “但是现在这个招式,至少能帮我们多撑一会儿吧。我们这边并不擅长术法,只有我和你能够勉强一下,但也不是祈瑆和沧冰的对手。白念陌的符文倒是还能撑一下,但要他一人抵过那两位的攻击,未免太勉强了一些。” “那就分散他们的注意力,让他们无法集中注意。最好是把祈瑆引走。”白澈予在案前坐下,提笔写起了他们的计划,“想要引走祈瑆,就只能引走他的帝后,他的帝后是莫凌夙,那么就只能从至今还在领兵作战的莫诚舒身上下手。”“然后引走沧冰,需要净世内部——尤其是沧海昀樨二位帝君出事。”白澈许接他的话,“净世,恐怕我们是影响不到的,但是莫诚舒,我们还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