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还有些痛。对了牧云,镇西府!白念陌......当今陛下对镇西府出手,幸得楚朔诗帮助这才没殃及全府的人。”莫凌风遥遥望着若隐若现的军营,语气间满是焦急,“我若是不早些回去,父君他们也会受累!” “他在么?亲自。”雲初声音清冷。“不在,但是白澈予在,否则我不会......”说着莫凌风看向他,握住了他的手,“伤得重么?” 雲初摇了摇头:“临渊帮着治好了。我现在也不敢轻易出手帮助镇西,毕竟我是凤凰帝君。此事还要与他们商讨过。嘉蓝,你怎么办呢?” “我决定回去。你们封国的话应该影响也不大。牧云啊,我们也就此别过吧,毕竟连临渊也回去了。镇西府与你们的联系早应该断开了。”莫凌风起身,掸了掸衣上的灰尘,他回头冲身后的人一笑,“就此别过,牧云。”言罢,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 “到底是他。祗焰,我们去瞭望塔,看看凩儿。若她身子好些了,我们就回扶桑树。”“毕方,好。”他蹭了蹭他,化作小兽的模样跟着他飞入瞭望塔。床上的女子还在安眠,只是方才平躺的的身子已经侧卧成了一轮峨眉月。 “小姐醒来过了?”祗焰小声问他。雲初摇摇头:“凩儿自幼就有这个习惯,喜欢团着被子把自己裹成球,再把自己的身子蜷缩起来,临渊先前和我说这是她缺乏安全感的表现。” 说着,他走上前去,坐在她床沿,轻轻理着她的发丝:“刚才一招胜敌,应当是伤着自己了。”“毕方,烛憩以后还是拦着小姐一点吧。”祗焰并不放心。“等临渊回来,他会管的。我这个做兄长的恐怕是不中用了。”雲初柔柔地笑了,“毕竟我们一同承担这东境防线,未必每一次战斗都会在一起。” “哥哥不用担心的。”柔柔软软还有些沙哑的声音响起,把自己埋在被窝里的焓凩迷迷糊糊醒来,声音就像猫族的幼崽那样可爱。 “醒了?身子怎么样?”雲初的神色温柔,比对待自己刚出世的挚子还要细心。“还行,我还想睡,哥哥......咦,临渊呢?”焓凩揉了揉眼睛突然想到自己没瞧见那个和自己一起过来的玄色的清俊身影,不由着急起来。 “临渊他去水下了,说是‘去百川下经历玄冰削骨之痛继承沧浪神位’了。”“!他怎么那么着急?他把他的神力都给我了那他自己怎么办?”焓凩的瞌睡立刻醒了,她刚想拉开被子就被雲初拉住了手腕:“不用去了,应该已经开始了。” 下一秒,锥心的痛便立刻又让她倒了回去,重新藏进被窝:“还是开始了。我忘了和他说让他把身子养好再说的!本来想着他在扶桑树养好身子顺道和瞳儿曦儿他们见上一面,他怎么——” “为了你,凩儿。”雲初伸手将自己的外袍解下顺手放在了桌子上,然后他捋起了袖子把她连同被子一起抱在了怀里,“为了我们。临渊说让我们放心,他定会回来。凩儿,我想他那么着急,也是想和你能够尽早并肩,沧龙和凤凰是可以并肩作战的,而凤凰和凤凰则有些勉强。毕竟我们的神力,火焰和光芒并不能很好地融合在一起。临渊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在乎你,我想他是想让我放心把你交给他。之后我会尽力担过我们的职责,你也能多和他多待在一起。” “哥哥你要庆幸我现在清醒着。”焓凩靠在他怀中,仰头看他,“你听好:我,苍梧焓凩,会和皇兄苍梧雲初共同承担这职责,我不许你离我而去,在我可以的时候。凤凰的地位比沧龙高,我会尽力和临渊商量让他留在扶桑树,或者是东境防线。我不要因为临渊的事而让哥哥一个人。” “凩儿放不下我啊?”雲初看着她的双眼,里面有光芒明亮。 “嗯!”焓凩揪紧了他的袖子,“我要有足够的神力来保护我要的一切,所以哥哥放心,以后我会保护你们的!”“这可不是放不放心的问题,凩儿。皇兄说过,皇兄在一日,你便不用把什么都扛在自己肩上,毕竟不论是皇兄还是临渊,年纪和经历都比你要多一些,这也是临渊唤你小凤凰的原因。”雲初笑了,他看着自己怀中的妹妹,亲昵地蹭了蹭她的发,“身体好些了没?好些了我们就回扶桑,这边珩遇在不会有事。” “哥哥,皇兄,我们回去吧。”焓凩气恼却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