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她等我们一大家子团聚的日子。浛渊不会不回来。”乘雾昂起头,“只是祝融朱雀脱离了浛渊,焓凩小姐恐怕不会再安分地等在边境了。” “也不知他那里怎么样了。”百里重川轻轻一叹。 千里之外的皇城,雾气笼罩。熙临渊带戴着斗篷,穿着一袭黑色的直裾,消失在了自己的屋中,留下了一个能够与自己媲美的傀儡。 下一秒,他的身形出现在了玢云国狱。 “你来了,身体怎么样?”姜月叆扶住了他,神色上满是焦急。 “你这里没有人吗?不是说玢云国狱看守严密?”熙临渊紧紧抓住了他手腕,再一次催动了神力。“我之前用过迷药,他们一时不会醒来。我们去哪儿?”“先出去再说。”神力涌动,带着他们一起消失在这里。 在沧龙之光熄灭时,有一个白袍的身形出现在了这里。“果然啊,沧龙族的君王已经按捺不住自己要回净世的心了,那么正好,就让我给你这个机会吧。” 漆黑不见五指的石窟里,苍蓝的光芒涌动,带着他们一起出现在这里。熙临渊伸手将他安放在石窟边上:“他没对你做什么?”“我不太确定,反正觉得很不舒服。”姜月叆靠在石壁上,微微闭上了双眸,“对了,那个迷药不会留下隐患吗?” “不会。之前我师父帮我处理很严重的伤口时用过,昏睡了大半个月,什么都不知道。房里一点特殊的味道也没留下。”熙临渊半蹲在他身侧,把着他的脉搏。姜月叆放轻了呼吸,尽量减少他的干扰。 “果然有。”熙临渊睁开了双眼,“跟我的是一样的。我是把他冻住,然后割开皮肤把它取出来的,月沉呢?”“跟你一样就是。”姜月叆左手撑头,有些痛苦,“临渊,好痛......是念归被发现了么?” “恐怕是,月沉,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在这里。”熙临渊担忧地看着他逐渐失去血色的的脸庞,不由扼紧了他的手腕。“带着我一起去。”说着,他强撑着站起身子,也反握住了他的手,“我们一起去。”“好。”熙临渊说着再度催动神力,看到了逐渐在面前清晰的漩涡。 “才现身么?”白念陌冷冷注视着半跪在不远处的白念俟,看向了那个蔚蓝的漩涡。 “俟儿!”白琴之扶住她,神力源源不断地流转在他们之间帮他挽留性命,“俟儿你看看父皇!”白澈许白澈予两兄弟看向漩涡。“父皇,我没事......咳咳。”白念俟慢慢张开了双眼,握在剑柄上的的手又慢慢将剑紧握。 白琴之起身,挡在了他的面前:“我已经将皇位交给了你们,何至于将俟儿逼到这个地步?将我们父子逼到这个地步?”“父皇,念归他身为巡安王,却心向净世,我怎么能容得下他?”白念陌看向他,声音中满是无奈。 楚朔棪从暗处走来,神色淡淡:“陛下。”“他不在房中了吧?”白念陌闭上双眼,语气平淡。“是。陛下......欲擒故纵么?”他向他拱手。“朔棪和朔诗一起去镇西军营,带嘉蓝回来。”白念陌下令。“是。”他说着,又隐去了身形。 “要动嘉蓝了么?陛下可真是着急。”沉稳的声音响起,玄裾将他身形的挺拔完美地衬托出来,熙临渊不急不缓地从漩涡中走来,身后是另一个更加温柔的男子,姜月叆。 “真是热闹啊,临渊,月沉,念归,还有牧云,你们为什么都离我而去?”“你应该先看看你做了什么,陛下。”熙临渊拉下了斗篷,露出了自己俊美无铸的容颜,“你不再是原来那个你了,我们记忆里的那个阡陌又在哪里?我本以为是因为我终要离开,你开始疏远我让你自己适应,但当我听月沉说朔柒的性子有些改变之后,我怕了。你动手,比我将一切安排妥当,早了一些。凤相大人呢?他应该也在你手上。” 白琴之的瞳孔一下放大:他还活着么? “到底是我手下,昔日的谋士。”白念陌淡淡地笑了,“他当年给你种下凤凰的绝情之毒让你难以和你的爱人相见,这样的人你居然还在乎?” “我只是想气他一下,我和我的爱人早已互通心意了。”熙临渊微微一笑,神力在瞬间爆发,挡住了直直冲向他心脏的赤色神力,“凤相大人。不过我想我现在的身份,更适合称你一声,凤相。” 沧龙的龙啸声在周身低低地徘徊着,熙临渊挑衅地冲他笑了笑。 白澈许突然伸手,长剑冲向白琴之! “陛下!”姜月叆在他们身前现形,将攻击挡下。熙临渊伸手,神力在瞬间爆发,蔚蓝的光潮涤荡这方天地,他趁机带着他们一起冲入漩涡,下一秒,将它关闭。 “还是让他逃了么?澈许澈予,传我令去,全境内搜捕他们,任何一个都行。”白念陌看向他们两人,“不必顾忌父皇。” “你是认真的,只是气他一下?”姜月叆看着他无力地靠坐在石壁边上,有些担忧,“连续动用那么多次神力身体肯定遭不住。”“自然是认真的,神力不要紧。这也是我为什么要在那么久之后才肯出手。雀翎药坊的弟子们都已经悄悄回到净世了,师父应当安心才是。我们在这里休整,直到我神力足够强,能够带你们去净世。对了,念归,你现在如何?嘉蓝那边恐怕情势乎不太好。”熙临渊看向他——靠在他父君怀里因疼痛有些喘息。 “不太好,咳咳。”白念俟还有些咳嗽。“行吧,月沉给我些神力,我只能麻烦牧云他们了。”熙临渊轻轻叹息了一声,但下一秒,姜月叆和白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