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又开始活跃了,“你要怎么办我?”
“把你扔到大街上去,”郑臣居临下地斜着她,“否则你以为是什么?”
她躲闪着神色,“没、没什么。”
郑臣找到房间号,从她包摸出房卡开了门,正要扶她进去时,却被乔南一用身子拦住门,“送到这就行,今天麻烦你了。”
他直接松开了扶她的手,乔南一歪在门上随着后推力前后摆了两下,郑臣靠在门边懒懒地笑,“这也叫能行?”
乔南一催促他,“我自己有数,你快点走,不用在这了。”
本来她就神志不清,一会怕还要叫两男模上来消消火,郑臣偏顶着张玉树琼枝的脸在她眼前,晃晃荡荡的不肯走。
郑臣是真担心她这副样子会吃亏,“我怕你一会死这!连收尸的人都没有。”
“好,”乔南一伸出手来指着他,“你不走是吧,有你后悔的。”
郑臣被她笑了,“你老公玩的女人,比你打交的女同学还多,凭你还想威胁我呢?”
乔南一踮脚凑到他耳边,嫮目笑眉地说,“我在床上做起来可野了。”
郑臣听后稍愣一愣,旋即哈哈大笑起来,“崽子,我还能怕了你啊!关门。”
当天晚上这两口子便以一棒一条痕的架势就“乔姐这些年踩着男模的肩膀都学会了什么野招子”这题进行了一场出浅入深、或者说九浅一深的交流。
第二日下午醒来时,乔南一浑身酸痛地跟被谁打了一顿似的,郑臣这厮真是一点余地都不给她留,平日些男生还都由着她的意兴。她说一句不来了,谁也不敢再动。都穿上衣服关起门默默走出去。
她稍微抬了抬手开灯,偌大的套间只剩下她一人,郑臣不知什么时候走了。
也好,免了清醒时在床上赤身裸.体相见的尴尬,省得她连开口该怎么称呼他都不知。
叫老公太亲热,不适合他之间的关系;唤大名又远了,到底一张被子裹了的。
是以大半月,乔南一都躲着郑臣的面不愿见他,还是后来沈位公生日,李之舟送她的游艇上办party,Sunseeker品牌的端系列,甲板上能容下百来人开舞会。送来时便停靠在珠海和澳门之间的珠江口伶仃洋上。
沈瑾之嫌这名不吉利,又命人开到了三亚湾。
乔南一打开带着机票的请柬时顿了下,这一去怕不是要碰上郑臣,但直接推了不去又免不了得罪沈瑾之。
这位大姐可不是什么心胸宽大的。
苏阑这两年为着林静训的事,总不肯理睬他夫妇,不知遭了多少舌根子,得亏她有老公宠着又得子傍身,老爷子才不和她计较,只说一人别闹破相。
她去沈找苏阑讨意,苏阑趿着双苏绣海棠花面的拖鞋来给她开门,丝白质地的睡衣更衬得她两颊隐出无边春色来。
乔南一吓一跳,“沈夫人亲自开门呐?这叫我怎么担得起?”
苏阑顺手就把门一关,“受不起就赶紧出去吧。”
乔南一笑嘻嘻地挤了进来,“您都搬进这多久了?怎么还是这脾,谁都别想巴结上你啊?”
连她爸都说,就没见苏这么给夫省事的人,自己的亲戚一不帮就算了,该怎么活命还照旧怎么活命,下头些人的奉承她也通篇一笑置之。
他送东西来,能收下的,问了沈董她也收下,不叫人面子上不去,但其他的,她半句不多说。
为此墙内的这些长辈,在提起沈夫人时,都是持度赞扬的态度的。
乔太北前阵子迷上了一二线的女明星,演了几部古偶剧的女,人整得漂亮,在娱乐圈也算大有名,被他爸知后就逼着他和人断绝了往来。
其实也不能算乔太北动断的,女演员好几部待播的大戏被无缘无故压下来以后,自己觉察出不对劲来才离了他。
分手以后乔太北回和他爸理论,吵着就说起来,“沈三哥都能娶穷酸破落户进门!”
“人苏来路正得很,爷爷是供职的,往也清白如纸,还在顶尖学府深造,”得乔伯虞大声冲他嚷,“你宠的戏子还跟她比呢?连苏的三两灰也赶不上啊!”
乔太北只敢低声念两句,“清白屁!勾得我姐夫五迷三的。”
连一旁的乔南一都听不下去,踹了他一脚,“人二十岁就在老沈左右了。”
“巴结我干什么?”苏阑转身往卧房去,“我一老百姓。”
乔南一环视了眼空荡荡的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