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阑笑得一脸得逞, 额抵着他的胸口,像还没满月的小猫咪一样乱蹭,惹得沈筵仰靠在椅背笑个不停。
待她终于闹够了, 沈筵将她松散的发丝括到耳后, 笑得清朗又宠溺, “我走了一礼拜,你也不说想我。”
苏阑疑惑抬, “咦?我刚说了呀。”
“你是怎说的?”沈筵问。
苏阑作势又去闹他,却被沈筵抱了个满怀,“你安生坐好。”
她故意叹气,“是你己问的,这会又来怪我。”
沈筵的手反扣在她白净的腿,意态轻窕又邪性, 渐渐快把不住胡作非为起来, “你就是这想的?不看看, 我是怎想你的?”@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苏阑抖了一抖。
沈筵这个衣冠禽兽就除去衣冠了。
她每次都被动也太窝囊, 偶尔总占一回风吧。
苏阑忽然去勾他的脖子, “其实我是这想的。”
沈筵:“?”
没等他回味过来。
苏阑已经凑过去舔了一下他的喉结, 意犹未尽似的, 潮热却显稚嫩的吻一路弥漫到了耳后。
沈筵浑身一震,轻吁了声,认命地抱紧了她。
苏阑吻遍了冷白下颌的每一寸,而后仰起, 犹带着弱质盈然的细微轻喘, “这样呢?”
沈筵漆黑的瞳仁里蕴夹着滚烫的温柔, 苏阑消看一眼,全身便已热意横流, 那眼中的情意太浓,浓得让人慌乱窒息,不过一低的瞬间,他的一双手就耳根抚到了她的颈后。
他的吻也疏疏密密地落了下来。
这样的缠吻太过深入,混杂着几近虔诚的热切,彼此的呼吸凌乱交错,早就分不清是谁乱了谁。
车已经开到了停车场,四周全部都暗了下来,连司机也走了。
直到她的裙摆被挑开,才攥紧了沈筵的领口,她声音有些颤抖,“回家去好不好?”
沈筵炽热的呼吸丝丝缕缕地喷薄在她脸,“不好。”
车内漫长的缠绵中,激情潮涌般来回。
沈筵不断唤着她,一遍又一遍地说:“阑阑,看着我。”
可当苏阑抬直视他,眼中的媚光春色无遮无拦地满溢出来,沈筵又受不住地吻她,“我真的…好爱你。”
细密的汗水濡湿了沈筵额前的黑发,他以一种抱着小孩子的姿势拥着她,不停地亲吻她柔丽的眉眼。
苏阑精疲力尽地蜷缩在他怀里,温热的小脸紧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仍旧有些蓬乱的心跳。
她当时就在想,这个午后,她将铭记一生。
良久,她听见沈筵的轻笑在顶响起,“今个白日宣淫,有负圣人诲了。”
苏阑有气无力地应他,“你欺负的是我,干圣人什事?”
沈筵慢条斯地系着刚才散开的衬衫扣子。
他散淡地靠在那,神情浪荡又倦懒,一股说不出的风流,“你也没少欺负我。”@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苏阑抗议,“我怎欺负你了?”
“刚才你动的可不比我少。”
苏阑:“......”
论不脸,她不是这个老流氓的对手。
她还是趁早闭嘴。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两个人在车里稍微收拾了下,苏阑亲热地挽着他的手去楼超市购物,沈筵好心情地推着购物车,看着她每路过一个地方就停下来拣择。
很快购物车就被零食和果菜装满了。
苏阑还在脑海里构思着煮火腿银丝面的步骤时,她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响了,在这家人烟稀少的会员制超市里显得格突兀。
沈筵抬表看了一眼,“快两点了,结完账以后,先去吃饭。”
“嗯,晚我再给你做。”
沈筵俯身到她耳边,“不是才做过吗?你也不用这性急吧?身体能吃得消?”
苏阑:“......”
她满脑子的的犯罪动机都在叫嚣着:埋了他,就现在。
沈筵带她去了东城区南锣鼓巷附近的一家小店,叫The Georg,开在单独的庭院里,很有氛围,价格然也不便宜,但菜都挺一般,苏阑最中意的是那道甜品——纽约芝士蛋糕。
那两里,沈筵几乎领着她尝遍了北京的高端系餐厅,以致她Cambridge毕业,回国后不管吃什都无可避免地想起他来。
沈筵才刚下了飞机就直奔苏阑学校,又在车胡天胡地那久,到棠园的时候已经很累了,洗完澡就搂着他的小姑娘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