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教,用协不式,或者非其理也。」
「乞求陛下收回成命。」
王锡爵神色越发凝重。
认真看着弟弟:「朝中是不是快起党争了!?」
王鼎爵有些迟钝,不知如何作答。
王锡爵只好摆了摆手:「算了,然后呢?」
王鼎爵犹豫了一会,再度伸头张望,确认没有人能偷听。
他这才附在兄长耳边,开口道:「九月末,也就是五日前,元辅三乞归守制。」
「此次皇帝还未表态,便已经群情汹涌。」
「今辰,一副揭帖在城中散布。」
「说—————」
「今有人为天上治国理政,为天下扶植纲常,竟刚忆自用,两相败坏,
不顾旁人之非议,岂非独夫乎?」
「今有人于亲生而不顾,死而不葬,人不曰残忍则曰薄行,不曰禽兽则曰丧心,果真可谓人乎?」
「败坏纲常,玷污伦理。」
「独夫非人,当由圣上罚之。
「圣上不罚,天必罚之!」
话音刚落。
轰隆!
一阵冷风吹过,豆大的阵雨毫无徵兆洒落。
兄弟二人然抬头。
只见阴云忽结,天鼓大鸣。
雷霆骤现,如蛛网漫布。
夜空明灭不定。
一瞬间,天穹陡然一亮。
一道彗星划过西南,明明煌煌,分割尾丶箕,撞破斗丶牛,携三十三重天之势,直逼女宿。
紫薇雯有黯淡之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