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着?”
“快说快说,休卖关子!”
店小二挥了挥手中的毛巾,激动道:“那贼人身有两个窟窿,一个在喉咙,一个在胸口,全是致命伤。”
瞧他不信,店小二直接赌咒:“若诓客官半句,叫我生儿子没小鸡!”
“后院地还有痕迹,不信便去瞧瞧!”
大家一听,这店小二说的多半是真的。
“衡山派的快剑名不虚传,但一剑刺不中两个要害,应当是出了两剑,可你眼力不够,跟不剑速,”懂行的人分析一遍,也很惊奇。
还有一伙外地旅者问,“骑黄骠马的少年是谁?”
“这你都不知道,那是衡山大师兄啊!”
客栈内一位江湖人将酒杯“嚓”一声磕在桌面,“雁城神剑,小小年纪已经胜过点苍双剑,斗剑胜过商素风,连前辈高人都不是他的对手!”
“我更喜欢称他天山幻剑,”又一位揣着铁算盘的驴脸汉子道,“当日我亲眼目睹,这少年的剑法当着幻绝无论。”
一位脸贴着膏药、江湖郎中打扮的江湖人不由推演,“看来他在衡阳大战魔教八大高手也是真的。”
“这样厉害啊!”
外地旅者越听越震撼,他们不由定睛在那骑黄骠大马的少年身。
哪里知道
他们正目光灼灼,那马少年忽然转头,凌厉的眼神一瞬间扫在他们身。
只一个眼神,竟将悦来客栈二楼窗前的人全部吓退。
……
衡山众弟子回来时步伐轻快,第三日下午便已从龙泉返回衡阳。
若赵荣一个人骑着透骨龙狂奔的话,一日内便到。
距离这般近,赵荣怎会让魔教扎根。
不多时,衡山众弟子便来到五神峰脚下。
刚从龙泉回来,又举目望神峰,真是别有一番感触。
艾根才或是最骄傲之人,他在神峰脚下有模有样地朝天柱、祝融等峰拱手。
“衡山前辈们,弟子在龙泉大爆,为本门缴获破浪掌法!”
“论贡献除了大师兄与向师兄,就到弟子了!”
艾根才神气得很,成了一只骄傲的小乌鸦。
尤其回到衡阳附近,这种情绪越发泛滥。
回到山门后,在其他师兄弟姐妹面前定要大肆宣扬一番。
这可是为衡山派积攒底蕴的大贡献。
用大师兄的话,此乃本派百年大计。
我,艾根才,正是为百年大计添砖加瓦之人!
回到门内,会被大师兄刻在藏剑阁的石碑,供后代弟子瞻仰。
“艾师兄!”
“知道啦,衡山先辈们都知道啦!”
吕松峰前拉了他一把,“走吧,咱们先去驿站喝茶解渴。”
“嘿嘿,师弟,”
“你可知那屋内臭气熏天,我顶着臭味,在地尿壶旁的一堆衣服中翻到这秘籍,啧啧”
“艾师兄,你重复的次数比那商素风使出的剑招还多。”
有的门人很不爽,因为他们手气臭得很,毫无斩获。
刘府弟子听艾根才反复讲,不由恨恨道:“若大年师兄在此,何至于听艾师兄唠叨啊。”
这话毫无问题。
向大年稍微出手,尸场都要大震动。
强如大师兄步入尸场,也要谦让,不敢与向师兄争锋。
破浪掌是那魔教旗主的得意掌法,虽不及本门流云掌高深,却自有建树。
弥补在入门掌法与流云掌之间,真是绰绰有余。
赵荣听他们讨论,心中颇为欣慰。
为门派作出贡献者,就应该得到大家的赞扬。
他在藏剑阁搞了个刻字石碑,正是这个用意
驿站路边有个手拿拨浪鼓的货郎,扁担两头挑着一些面饼,冒着腾腾热气。
这种流动小商贩在城内随处可见。
货郎的卖货的竹桶前,有一名中年采药人。
他头裹巾,扛着一个登山赶蛇棍,穿草鞋,棍穿挑着个酒葫芦。
包里鼓鼓的,显然是采到药了。
他付了几枚铜钱,买走一张饼。
货郎一边收摊一边对他说,“老兄早点回城吧,近来这衡州府可不太平,晚了就不安全了。”
“没事,”
“衡阳可是有衡山派坐镇。那些衡山弟子日日出城与魔教贼人、匪盗相斗,杀了好多歹人。”
“真要多亏他们,否则衡州府早就乱起来了。”
采药人朝赵荣他们这边示意一下,悄悄对那货郎说,“你可以继续摆摊,今天保准不会有事。”
“我见过衡山派的衣服样式,与他们一样,想来都是衡山弟子。”
“你继续做生意,待会收摊跟在他们后面回城,比你现在回去还要安全。”
货郎这才反应过来,连忙道谢。
他一个小商贩,没什么见识,只是听过衡山派的名字。
方才见一群人骑马带剑过来,他心中害怕,不愿久留。
此时听采药人指点,顿时心安了。
哪怕衡阳的普通百姓也知道,衡山派是名门正派,是专杀那些歹人的。
货郎长松一口气,摊子也不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