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诸多助力。
赵荣的根本目的,始终是灭掉饶州分舵。
只要杨莲亭在黑木崖单防东方教主,一股股魔教需先穿透其余四岳防线再南下,站住绝对地利优势的赵荣是不怕他们的。
宴席。
衡山派几位核心弟子坐在首席,丘广军一心想让出自己的主座,赵荣自然不会喧宾夺主。
不过,大部分贺客在恭喜三大庄主时,少不了自报家门与赵荣打个照面。
对实力有点自信的,会前搭个话。
没足够的底气,只能混个眼缘
“恭喜三位庄主,赵少侠有礼!”
打招呼的人是一位光头汉子,二目极有精神,额头微微鼓起小包,这是气壮所至,显有不俗内力压身。
“大师兄,这是永新樊山三槐派的高手吴域火,我们在庐陵到抚州一段路的生意,吴兄可是多有帮衬。”
“哈哈哈,都是老朋友,有甚么值得提的?”
丘广军这样介绍,这位三槐派的高手也借坡下驴。
其实两家非但不是朋友,反而矛盾颇多。
三槐派之前联合抚州势力,对山庄生意多有为难。
如今赵荣当面,三槐派收到请帖不敢不来。
此时虽然互打哑谜,却也想息事宁人。
这三槐派高手吴域火练的乃是门裆功,此功多以修内力为主,练成之后能让两肾充实如铁,精力充沛。
不过练功时需戒房事、戒欲望。
“赵少侠,永新樊山下的人向来朴实,遇见江湖高手,总忍不住想要敬酒。”
“不知是否有幸与赵少侠喝一杯?”
三位庄主具是面色微沉。
这家伙话语有礼,眼睛却与赵荣久久对视。
显是被衡山大师兄的嫩脸欺骗。
赵荣清楚丘广军等人与三槐派的猫腻,顺势笑了笑,“既是朋友,喝一杯有何不可?”
他摸了摸桌的酒壶,将它递给舒光祉,示意他倒酒。
舒庄主才摸到酒壶,手一缩,又赶忙握住。
给两人各斟一杯。
对方来敬,赵荣从容喝了下去。
吴域火不愿落了气势,也一口喝下,
蓦地面色突变,浑身一抖,急忙运足内力。
这口酒极不简单,如饮下一条冰川!
显是酒中被注入寒劲,若是一杯普通的水,恐怕早就冻成了冰块。
以门裆功修炼出的内力,竟然挡不住这股寒劲。
直叫他两颗铁肾冻得发颤。
高手!
他缓了一口气,哪敢再对视冒犯,急忙赔笑拱手,几步朝后退去。
自找一个闷亏吃,心下惊悚得很。
此番决计不敢再与铸剑山庄为难了。
大家也发现猫腻。
席面本洒了一些汤水,那酒壶压住汤水,没过多久,竟然凝成一朵小小冰花。
首席的人瞧见了也默不作声,只是偶尔用余光撇了撇大师兄。
当真是不能得罪啊。
那壶酒最后被冯巧云、席木枢、艾根才、程明义四人分喝。
他们功力还在三槐派高手之。
这酒一喝下,四人皆露喜色,又朝赵荣恭喜。
显是喜他功力再进。
不久,又有数位江湖武人前来拜会。
这几人不仅是朋友,话语中与三位庄主热络,显然有加入铸剑山庄的心思。
比如以鹰翼功练出双肘蛮力的张大炮,专以铁牛功练腹力的楼胥,练穿帘功身轻如燕的苏云清
他们并不比当初龙总镖头寻来的朋友差。
起先有武艺傍身,不太看得起三大山庄。
如今形势大变,也有了趁早拜码头的心思。
这批加入铸剑山庄的武林人,也将成为布局饶州的助力。
赵荣瞧他们的眼神都分外和善。
……
宴席摆了两天,到第三日。
撑完场面的衡山派没心思多留,赵荣与庄主们告辞,领着同门打马回衡阳。
来时从铁铺街过,走时原路返回自然还要路过这条繁华街道。
四十余骑,青衫悬剑,一路向西。
来时铁铺街茶馆饭铺酒肆内的看客还在议论他们的身份,并不笃定是衡山派的人。
走的时候,几乎是人尽皆知了。
龙泉悦来客栈二楼,不少人听到嘚嘚嘚马蹄声,都忍不住朝窗边探出脑袋张望,有人干脆跑到楼下街道边去瞧。
“是衡山派的人!”
“最前面那几个,全都是高手。”
“这些人可了不得,一个个剑法高超,随便一个都不是龙泉武林人能斗得过的。”
“夸张了吧?!”也有才来龙泉不久的人质疑。
“客官有所不知啊,”悦来客栈的小儿拉长一张脸,“前些天夜里,我们客栈住了个凶狠贼人,三大山庄来了七八号人去拿,给贼人跑到后院。”
“结果叫衡山弟子碰到,当时我正好撒尿,硬生生吓得将尿憋住,只看到那衡山弟子出一剑,拿着斧头的贼人惨叫一声,登时倒地。”
“后来三大山庄的人去检查,我也凑热闹。”
“你猜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