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木叶之人进出木叶需要查验火影楼下发的通行证,一人一证,需要校对来验明身份才可放行。此法虽然繁琐,却可最大程度地保证木叶的安全,防止有不明之人混入。 傍晚回村的人多,雪间门在后面排着队,微笑着看着这一切。她无聊地往四周看着,忽见一个个不高、大约十五六岁的小姑娘独自一人大门的另一侧签出村记录。 木叶虽然安全,但外面却乱的很。不要说一个弱女子,就是雇了忍者的商人车队除非有急事否则也不会选在这个点上路,能这个时间门出村的大多是去执行任务的忍者们。 因为她一个小姑娘过于扎眼,雪间门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不知是那小姑娘似乎感受到了雪间门的目光还是凑巧,她写完字抬起头来,一回头,正好与雪间门对上。 那小姑娘显然没想到能在这看到雪间门,突然没来由地瑟缩了一下,慌忙低下头避开了她的目光,紧了紧怀中抱着的包袱,赶忙小步疾走着离开了。 她的所有动作都一一落在了雪间门眼里。雪间门身后的橘美见她眉头微蹙,一直盯着那个姑娘直到她消失在视野中才收回目光,不禁有些疑惑“大人,怎么了” “刚才那个人是咱们村子的吗” 雪间门只觉得隐约有些面熟,但一时想不起来在哪见过,甚至见没见过都不太确定。橘美刚才也瞧见那姑娘的模样了,摇了摇头“不是咱们村子的吧,我没见过她。” 情报部管着木叶内外,如果这姑娘有问题橘美不可能没印象,思及此雪间门也就挥去了心头的那片疑云“那许是来探亲的吧。” 这几年忍者在平民的心目中印象大变,尤其是大前年水灾之后更是不断有平民和商家申请入驻。人多了,来往的人也就多了,雪间门不可能把每个人都记得那么清楚,要是只在路上打过一两次照面有点面熟也正常。 她身上没有查克拉,显然是个平民。小姑娘嘛没见过什么世面,许是刚才突然发现被人盯着吓了一跳才这么害怕。雪间门遂不再纠结,回家和女儿贴贴去了。 然而那姑娘出了木叶,一路往北而去,终于在清晨时分到了木叶北部的短册街小镇。她来到一家不起眼的小茶铺中,四处瞧了瞧,径直走向角落中坐着的一个女子。 “你来了。” 那女子显然比她大了不少,约莫十岁上下,脸上隐约可见的褶皱和手上的粗茧暴露了生活了艰辛。她站起来迎了那姑娘一下,等她走近了,先隐晦地四处瞧了瞧,见这小店内只有她们二人后才低声问道“东西带来了吗” “带来了。”那姑娘将怀中的细长的包裹交给她,“一模一样,错不了的。” “那就好,咱们姑娘的技艺我是信得过的。” 女子松了口气,那姑娘倒是抹起眼泪来“姐姐不知道,咱们姑娘这些年过得可真是寸步难行,日日都受欺负。姑娘的那双手当初是多么细嫩,跟水葱似的,如今每日浆洗伺候,大冬天的指上生了冻疮,连笔都快握不住了,全凭着心里那股子气撑着,就连这幅画都是把自己弄病了苦苦哀求了婆母才得了一日休息偷着画出来的。” 那女子听了也心疼不已,抬手拿袖子沾了沾眼角“想当年咱们姑娘是多么骄矜明艳的女孩,想不到被害到如此田地。娘子虽在外也无时无刻不记挂着姑娘,还叫我转告姑娘,叫她且忍耐一时,等这事儿成了定要那贱人粉身碎骨,永世不得翻身。” 说完,她又从怀中取出一块小木牌,递给了她“你回去之后从中央街那家甜品屋邻着的那条街往里拐,走大概十步有一家卖花鸟的店。你只将这个递给那家掌柜,他会交给你一只鸟儿。你让小姐以后用这只鸟儿传信,不必特意出来了。” 那姑娘接了过来,只见这木牌上刻着个类似羽毛的东西,好像是代表着什么的徽章。她将木牌收进怀里,面露犹疑之色“只凭这幅画,真能搬倒那人吗” “你放心,不用咱们出手。” 在她的注视下,女子肯定地点了点头,眸中显出深深的恨意和狠厉“到时候亲手处死她和她孩子的,会是她的夫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