爪扣住。 “圣女!”萧楚睿飞奔而来,惊慌道,“圣女息怒!魔元手无缚鸡之力,绝不可能是袭击圣童的真凶!望圣女三思!” 被他一点,姜梦雪陡然一惊,缓缓松手,神色凝重。天赐穴道一直被封,形同废人,而宋轶峰武功高强,绝不是一般人能轻易重创的,想到这,她也暗觉诡异。是佛堂藏着天赐同党,还是有人暗助他恢复了武功? 姜梦雪细细回想,很快把目光锁定在萧楚睿和史宝钗二人身上。怒目望着二人,面色阴寒道:“是谁帮他恢复了内力?说出来,本圣女可以网开一面;否则被我查出,我让他生不如死!” 萧楚睿、史宝钗面面相觑,一边强装镇定,一边异口同声道:“属下不敢!” 见二人守口如瓶,姜梦雪怒气冲冠道:“来人,把萧楚睿、史宝钗押入囚室,严刑拷问!” 门外冰儿一惊,忙招手吩咐众人,押走了二人。 回头冷眼一瞥天赐,姜梦雪突然抬爪,一爪掐住他脖子,切齿道:“是谁帮你恢复了内力?你以为你不说,本圣女就查不出?”见天赐双目翻白,呼吸困难,姜梦雪怒目道:“就算你伪装得再厉害,也休想逃过我的火眼!你已经恢复了一半内力,否则绝不可能偷袭成功。说,是谁帮了你?” 天赐憋得脸通红,半个字吐不出。眼看他就要被活活憋死,姜梦雪心里咯噔一下,暗暗疑惑,陡然松手。天赐一边粗口喘息,一边暗暗思忖对策。见姜梦雪恶狠狠盯着自己,天赐笑道:“姜梦雪,你口口声声说我已经恢复内力,那我为何不逃走?为什么要在这里受你侮辱?” “哼!”姜梦雪冷冷道,“你只是恢复了一半内力,有冰儿、史宝钗他们在旁边监视,又有本圣女亲自坐镇,你觉得你能逃出我的五指山吗?” “哈哈……”天赐忍痛苦笑道,“是吗?若是我已经恢复三分之一内力,就凭你们岂能拦得住我?罢了,你想替宋轶峰报仇,尽管动手,我绝不皱一下眉头!” “你想一死百了?”姜梦雪阴声道,“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你称心如意!你毁了我所爱,我就毁了你最在意的人,让你含恨而终,死不瞑目!”没等天赐回过神来,她已经飘然而去。 天赐长舒一口气,总算死里逃生。但想到姜梦雪的话,又暗暗忧心婉莹安危,不禁愁上眉梢。 姜梦雪一边吩咐冰儿看守天赐,一边亲自守护宋轶峰。宋轶峰两次受挫,已经伤了精元,一路奔波,又疼得死去活来。姜梦雪全力救治,也只是保住了他的命,却没能挽回他的尊严。望着床榻上伤痕累累的宋轶峰,她心如刀割,痛不能眠。 愤怒之际,再次冲入西厢房,抬眼见天赐神情冷漠,她怒不可遏,突然出手,凤爪死死扣住天赐脖子。见他毫无反抗之力,不禁怒目而视,玉手暗暗用力,只掐得天赐翻白眼,脸憋通红。 旁边冰儿玉手紧攥,柳眉倒竖,心里矛盾至极,想出手却又不敢擅动。 眼见天赐就要气绝身亡,姜梦雪陡然松了手,飞起一脚将天赐踹趴地上,负手怒道:“说,是谁伤了圣童?” “咳咳……”天赐一阵咳嗽,稍稍喘口气,怒视着姜梦雪,邪笑道,“宋轶峰偷鸡不成蚀把米,这是他应得的报应!纵使我手无缚鸡之力,我一样能玩残他!” 姜梦雪怒目圆睁,步步紧逼,杀心大起。 天赐丝毫不惧,仰天笑道:“堂堂圣女,竟然甘心当圣童的打手,我若死了,你如何向魔天老交代?” 一语惊醒梦中人,姜梦雪娇躯一颤,忙止了步。望着得意洋洋的天赐,心里恨得牙根痒。想到备受折磨得宋轶峰,更是心痛如绞,玉手紧攥。左右权衡,终究没敢下手,愤恨道:“你不要猖狂,杀你就像碾死一只蝼蚁,何须本圣女亲自动手?我有一千个方法可以让你死得难看,你可以慢慢品尝!只不过你伤了圣童,我得把你留给圣童处置,我相信圣童会很乐意阉了你!哼!” 望着姜梦雪拂袖而去,天赐长舒一口气,抬眼一瞥冰儿,苦笑道:“多谢!”冰儿轻轻摇头,眼眸尽是心疼和无奈。 姜梦雪疾步来到东厢房外,一脚踹开了房门。余光一瞥,见萧楚睿与史宝钗正窃窃私语,她气不打一处来,厉声道:“萧楚睿,你可知罪?” 萧楚睿二人齐齐一惊,赶紧双双跪地,神情恭敬。想起刚才已经安排好了后事,萧楚睿急声道:“属下知罪!属下一时大意,让圣童受了重创,属下愿意受罚!” 见他避重就轻,姜梦雪怒道:“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天赐手无缚鸡之力,怎么可能重伤圣童?是谁暗中帮他恢复了内力?又是谁悄无声息封了他的穴道?” 二人齐齐暗惊,萧楚睿不敢吱声,史宝钗更是眼神闪烁。 “宝钗,”姜梦雪步步紧逼,面色阴沉道,“你来说!” 史宝钗牙关紧咬,蹙眉道:“属下以为……应该是侍女做的。” “冰儿?”姜梦雪娇躯一震,如遭雷击。 “是,”史宝钗继续道,“冰儿似乎对魔元十分青睐,多次暗中相助。之前圣女曾命她率领几位魔使去追捕魔元,但她不仅无功而返,反倒搭上了几位魔使的性命。上次圣女又命我二人搜查画舫,属下一无所获,但冰儿不该什么都没发现,否则魔元岂能逃出落凤镇?这次圣女派她看守魔元,属下以为必然是她暗中封了魔元穴道,遮掩自己的罪行。” 姜梦雪怒目圆睁,恨得牙根痒,厉声道:“把这个贱人押来!” 这时尊魔使邓天恩疾步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