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自己命星的轨迹。” 回想那一夜的场景,清寒久久不能忘怀。 凌云背着清寒,走在三千长阶上,微茫的月光洒落,照亮前行的路。 清寒指着漫天的星辰,一副天真烂漫的样子,“师兄,那是什么?” 凌云抬起头,看着漫天的星辰,脸上浮现出一抹笑容,“那是星辰!” 仙山与天相接,云雾氤氲,远远望去,仙山的四周为云烟所缭绕,仿佛被蒙上了一层皎洁的面纱,朦胧之中,若隐若现;后山的玉雨花也在清风的吹拂下,徐徐绽放,雪白的花朵,素洁淡雅,盈香缭绕;山前的沉渊湖中,早已无行舟飘荡,渔灯点点,两岸白日里的喧哗声,此刻也尽数散去。一切是如此的安静与祥和。 凌云背着清寒,爬过三千长阶,顺带和清寒说了一些有关命星的事。 “那师兄的命星是那一颗?” “天上繁星不计其数,师兄又不是算命的,怎知哪一颗是自己的?” “师兄不知道自己的命星,但清寒知道自己的命星!”清寒自信满满道。 “哦,是哪一颗?”凌云惊异道。 “就是师兄呀!师兄字凌云,凌云之上,不就是满天星辰吗?既然是星辰,不就是为了照亮我这个可爱的师妹吗?” 凌云本不想笑,可还是没忍住,“小清寒,你怎么这么自恋?难道师兄作为星辰,就不能照亮别人,为何偏偏照亮你一人?” “因为你是清寒的师兄呀!”她顺口说出,一副憨态可掬的样子。 凌云没有继续说下去,但他脸上的笑容已无法掩饰内心的喜悦,“天接云涛连晓雾,星河欲转千帆渡,佳人在旁吟新曲,心中何愁无归处?” 画面一转,一人跪在花园之中,双目紧闭,似乎是在面壁思过。不知过了多久,他的身后缓缓走来一人。只见她低着头,双手打转,脸上一副沮丧的表情。她走到他的身前,满怀歉意地说:“师兄,对不起。” 凌云心平气和地说:“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心甘情愿为你受罚,此事与你无关!” “都怪清寒贪玩,耽误了功课,还连累了师兄。”她感到内疚,脸上的表情更加低落。 “你不必内疚,贪玩本就是每个孩子的天性,师兄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也想玩,可无人愿意与我玩。”想至此处,凌云不禁叹了一口,想要继续说下去,觉得还是算了,“罢了,都是些陈年往事,不提也罢!清寒,听师兄一句话,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好好珍惜现在的时光,莫到将来空留遗憾。” “清寒记住了!”清寒点了点头,低落的情绪有所缓和。 清寒正要离去,却还是忍不住问:“师兄,你可否告诉清寒,你为什么要替清寒受罚?这本就是清寒的过错,为何师兄要以一己之力承担?” “其实答案很简单,因为你是我师妹呀!”他抬头望着她,脸上带着一抹笑容。 看见他的笑容,清寒低落的情绪顿时全无,心中宛若有一道暖阳,驱散无尽的黑暗,给予一丝温暖。二人望着彼此,面带笑容,多少言语已于目光之中表达。一阵清风拂过,身旁的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一阵花香沁入心扉。 “清风吹树叶,花香沁心扉,不知何言语,惟有两行泪。好了,你且去吧!不必陪我待在这里静言思过,要是让师父发现了,你也得受罚!” 清寒想要说什么,却欲言又止。她恋恋不舍地看着他,强迫自己迈出步伐,一步一停向远处走去。终于走到了园门,她回过头,看着跪在原地的他,万千思绪再一次涌上心头。 “去吧,不必为我担心!”明哲背对着她,挥了挥手。 看见他的背影,清寒脸上露出一抹微笑,含情脉脉,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听了这么多夸明哲的话,今日一见真容,果然非同凡响,他还能说出如此有内涵的话,想来道藏三千皆有涉猎,怪不得清寒如此看重此人,才华横溢,美颜如玉,谁人不爱! “他说的不错,每个人都有一颗属于自己的命星。所谓命运,便是命星运行的轨迹。命星看似离我们很远,但只要一抬头,我们总能看见,哪怕在白日,命星依然在那儿,只是烈日的光芒太过耀眼,掩盖了它的存在。天上的繁星,有升起的,亦有陨落的,象征世间的生死,循环往复,不曾更改,这便是道!” “槐序姐姐,你和师兄为何总喜欢把道挂在嘴边?道有那么重要吗?” 清寒虽为修道之人,却从来不在乎道。她觉得道太过复杂,太过玄虚,古往今来,多少人求仙问道,到头来,不过是一场空罢!大道五十,天衍四九,人遁其一。既然道难以追寻,何必执念于此?不如看开一些。 槐序讪讪一笑,“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凡人仰观苍天,无明日月之潜息,四时更替,幽冥之间,万物已循因果,恒大者则为天道!道摸不着看不见,的确难以追寻,但它始终在我们身边,这是无法逃避的,已有的事,后必再有;已行的事,后必再行。当你以为离道渐行渐远的时候,你已经接近于道。” “师兄也说过,道法自然,无为而治,不必刻意拥有,便不用刻意放下,人有七情六欲,贪恋人间的美好,并非是错。道非外求于物,应内求于心。” “你这位师兄对道的理解,还真是非比寻常呀!” “那当然啦!他可是我师兄,天底下最好的师兄!”清寒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既然你如此在意你师兄,那你可知他最在乎的人是谁?”此话一出,清寒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