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还想再打?” 肖赤火一撩衣襟,道:“来啊,怕你不成?” 雪莲夫人眼见这两人又要动手,忙打圆场说道:“二位且先消消火,眼下先阻止有人救走叫花头是正经。万一汪剑通逃了,咱们怎么向耶律王子交代?” 余人均觉此言倒也有理,心想耶律王子重金礼聘咱们来助拳,若是放着这么多高手还看不住一个阶下囚的话,就算耶律昭不追究,自己脸上也须不好看。 巴图鲁当先大踏步向门口走去,口中同时说道:“我倒要看看谁这么大胆,敢在咱们眼皮底下救人?”劫法上人紧随其后,其余众人鱼贯而出。 众人穿过甬道,来到洞口,雪莲夫人忽道:“劫法上人,在山下把关的不是你的人吗,怎么那么容易将外人放了进来?”肖赤火也道:“那三名道人呢?不是跟你在一起吗,他们人呢?” 劫法上人哭丧着脸道:“实不瞒诸位,是贫僧看走了眼,原来……原来苍阴那厮是奸细,他与另两名道人是来救那丐帮帮主汪剑通的。” 巴图鲁道:“这么说来,都是你这秃驴的不是了!” 谭槁道:“现下别管谁对谁错了,咱们先去截住他们是要紧。” 劫法上人忙道:“是是,谭教主说的是,咱们快去!” 谭槁因为在黑风洞看守汪剑通的是自己教下弟子,是以抢先而行。 他身高腿长,步子迈的既快又大,顷刻间便把众人甩在身后。众人见他双足起落之际,膝盖竟不打弯,不仅貌似僵尸,连奔跑起来也与僵尸无异,不禁又是好笑又是奇怪。肖赤火有心要与他较量较量轻功,双足一点,身子便如离弦之箭般飞窜而出,霎时间已赶上谭槁,与他齐头并进。 雪莲夫人、劫法上人、巴图鲁也不甘心落后,各个施展轻功而行。 五人这一番奔行,渐渐显出轻功高下。谭槁和肖赤火始终在先,但两人虽互相较劲,却谁也甩不开谁,其后便是劫法上人和雪莲夫人,巴图鲁外功虽然一绝,但轻身功夫却差了前面四人一筹,落在最后。再之后便是五人大批门人弟子。 一行人在山路上疾奔,忽听左首数里外“轰”的一声惊天巨响,只震的地动山摇,各人随即感到脚下一阵颤动,下盘轻浮的当即便摔倒在地。 众人大吃一惊,还没反应过来,紧接着又是几声巨响,响声过后,便是浓烟滚滚,火光冲天,只映的南半边天都通红一片,火光映上各人的脸孔,尽皆一副诧鄂惊恐的模样。 巴图鲁大叫道:“他妈的,这……这是怎么了!?” 谭槁与肖赤火也齐声问道:“是敌人用炸药攻山吗?” 劫法上人面如土色,惊呆半晌,突然间想起什么来,惊慌失措的叫道:“不好,那边……那边是火石库!糟了,糟了!” 余人不解,齐声惊问:“什么是火石库?” 劫法上人急得捶胸顿足,连声道:“这下糟了,这下糟了,火石库被炸了……” 火石库爆炸的巨响远远的传了开去,四面八方各个山头上把守的契丹官兵都纷纷向劫法上人他们这里聚拢来。不多时,狭窄的山道上挤满了人,众人七张八嘴,互相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人群中一名契丹汉子挤到劫法上人身边,气急败坏得道:“上人,不好了,火石库的火石,全都……全都炸毁了!这……这可怎么办才好?” 这人是耶律昭手下的一名契丹族将领,当日耶律昭在海上被乔峰等人所擒,就是他率领一批契丹武士,用投掷火石之法,炸毁丐帮的渔船,将耶律昭救了回来,因此耶律昭对其分外器重。这次耶律昭被契丹皇帝急召回京,特地将他留下,临行时再三叮嘱他好生看管火石库,不得有失。 他当时口中答应的斩钉截铁,对耶律昭说道就算自己性命不保,也要确保火石库万无一失,但内心却颇不以为然,心想这殿下忒也小心,莫说这清风岭四周各个山头被把守的水泄不通,敌人万难闯进来,就算是混进一两个奸细,也找不到火石库的藏匿之地,是以并未怎么上心。 恰逢这夜一干人设宴作乐,这将领却率领几个亲随凄零零守着荒山,心中实在不岔,便吩咐亲随守护,自己找地方喝酒消遣去了,谁知酒还没喝几口,便听到藏匿火石库的山头传来巨响,这一来登时吓得魂飞天外,本想一逃了之,但随即想到以耶律昭之能,就算自己谈到天涯海角也难免被他逮到,到时非但性命不保,就连自己远在家乡的妻儿老小也必遭牵连。待静下来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找劫法上人拿个主意。 劫法上人正在头痛的厉害,今晚接连出事,先是自己带来的三名道士竟然是来救汪剑通的奸细,接着连火石库都被人炸了,耶律昭怪罪下来,这一壶可够自己喝的,而这看守火石库的将领竟然还不看火候的来问自己怎么办,大怒之下,反手就是一记耳光,骂道:“他奶奶的,你是负责看守火石库的,出了事却来问我,我丑话说在前头,这个黑锅我可不替你背!” 那将领简直就要哭起来了,就差给劫法上人下跪了,语带哭腔的哀求道:“求上人千万给出个主意,您老面子大,殿下肯定您的……” 劫法上人懒得理他,左手连挥,口中骂道:“快滚,快滚!” 一片杂乱喝骂声中,雪莲夫人清了清嗓子,道:“上人稍安勿躁,今夜咱们这里极厉害的敌人,而且人数不少,若是我们自乱阵脚,岂不正中了敌人下怀?” 劫法上人道:“依你说怎么着?火石库被炸,耶律殿下那里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