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收拢,必能与之抗衡,是以便有了HD城帮派大会之举,然而却被乔峰等人搅局,使得耶律昭奸计落空。 后来又有程观等人献计,分化清松观苍阴道人在先,在龙王庙内杀死苍晴道长在后,对外却宣称擒住苍晴道长为质,指名让汪剑通孤身一人前去祁连山相救,否则就杀掉苍晴。汪剑通既为丐帮帮主,又是抗辽同盟的盟主,慷慨豪侠,义气深重,为救武林同仁,果然只身赴险。 此计看似天衣无缝,实则破绽百出,万一有人走漏风声,以丐帮在中原的威望和势力,若要一举歼灭耶律昭一伙,并非难事,况且汪剑通虽独自一人前行,其后却有各门派好手相互,届时就算汪剑通到达祁连山,落入契丹人布置的陷阱,各派高手也断不会坐视不理,任其孤掌难鸣。 耶律昭思前想后,为确保擒拿汪剑通之举万无一失,不惜将自己潜藏在辽国境内的精锐力量调来大宋,命其不惜一切手段,将丐帮首脑人物擒获,如此一来,就算汪剑通得知苍晴已死,奸计败露,自己手上还有丐帮首脑作为人质,不由得他不继续上钩。而西夏炎宗掌门肖赤火,便是耶律昭精锐力量之中的翘楚,他本是宋人,当年为躲避仇杀远走西夏,凭借自己高深的武功和手段创立炎宗一派。有一年耶律昭去西夏笼络人才时与之相识,因佩服其武功和野心,说服他为己效力。按理说像肖赤火这样一派宗主,心高气傲,轻易不会屈居人下,但当时耶律昭为他许下豪言壮语,说道有朝一日终将一统中土武林,届时作为他的得力手下,都将分一杯羹。 历来习武之人,一则保家卫国,二则为名为利,似肖赤火这等武林败类,既无为国为民之心,便剩争名逐利之意,名利驱使下,竟然甘做耶律昭的走狗,他也确实了得,一入耶律昭麾下,在辽国立即帮他铲除几个极厉害的异己,此番作为耶律昭的精锐来宋,更是莆一出手,便擒住丐帮两名九袋长老和一名分舵舵主,这陈孤雁陈舵主,便是他下手的第四名对象。 陈孤雁乃丐帮大礼分舵舵主,江湖上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近几日听闻有弟子探得有一伙契丹人聚集左近,便带领十数名弟子前来剿灭。谁知却中了对方埋伏,双方一场恶战,十几名手下或被打晕,或被擒拿,斗至最后,只剩自己一人苦苦支撑。然而车轮战几乎耗尽所有气力,却又不甘心束手就擒,见敌人来拿,心生一计,暗自将饲养多年的一只毒蝎子悄悄放在袖口。那契丹武士一心只想擒拿对方首脑立功,哪想到对方有诈,手掌刚一碰到对方手腕,立时被毒蝎子蛰了一口。 这毒蝎子本身毒性已甚是猛烈,而陈孤雁平日里又喂其各种毒物,多年下来,更是奇毒无比,一旦被其蛰上一口,若无解药,又没上乘内功相抗,不到半个时辰便即毙命。此刻他虽被肖赤火斩去前臂,但毒性上行之快,已然攻至肩头,若无解药,仍是难逃一死。 肖赤火脸色铁青,反手一掌凌空向陈孤雁拍去。陈孤雁本身武功就不及他,此刻身疲力尽,更是难以抵敌,啪的一声,胸口被他这一计凌空掌力击中,喀喇喇断了三条肋骨,身子向后倒去,口中同时喷出一口鲜血。 肖赤火沉声喝道:“臭要饭的,敬酒不吃吃罚酒,快取解药来!” 陈孤雁性子甚是刚烈,虽然身受重伤,却仍是不肯服软,嘿嘿冷笑道:“你要杀便杀,可要姓陈的乖乖就范给你解药,那是休想。” 肖赤火强压心头怒火,冷声道:“你道我不敢杀你?杀了你之后,我照样能从你身上搜出解药!” 陈孤雁又吐出一口鲜血,说道:“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不错解药我是随身携带,可我身上带着的药粉没有十包,也有八包,你又怎知哪是毒药哪是解药,况且就算是侥幸被你猜中哪包是解药,你又知道如何服用吗,用的剂量不对,嘿嘿,解药也如同毒药,只能更加速他的毒性发作。” 肖赤火心想他这话倒也不假,天下间各种独门毒药所配备的独门解药用法各不相同,一旦用错,后果不堪设想,一时间竟也无计可施。 正自思忖间,忽听那中毒的契丹武士“啊”的一声长叫,就此无声无息。肖赤火回头看时,不由得吃了一惊,见他就在这片刻间,半边身子已肿似皮球,整张脸布满黑气,双目争的大大的,竟似已然气绝身亡,忙伸手探他鼻息,却还有微温,虽还活着,却也离死不远了。 肖赤火心想死一个手下并不打紧,恼的是这乞丐不肯束手就缚,要杀他倒是易如反掌,可耶律昭命令自己务必要将这些丐帮首脑活捉,自己或是其他手下伸手去绑他,难免不会再中了他的暗毒,这倒如何是好。 一瞥眼间,见到丐帮众弟子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灵机一动,心想:“似这等刚烈汉子,就算身受百般折磨,眉头也不一定会皱一下,但素闻丐帮中人香火情极重,当着他的面杀他一两个手下,说不定就会认输服软。”想到此,大声道:“陈舵主,我敬你是条汉子,也佩服贵帮汪帮主的为人,所以适才咱们双方交战时,我特意吩咐我的弟兄们手下留情,没有取你的众手下的性命,可你要一再不识好歹,我可就不客气啦!” 说着手一摆,一名契丹武士举着单刀来到一名丐帮弟子身边,只等肖赤火一声令下,立即便会手起刀落,杀了这名丐帮弟子。 肖赤火喝道:“我再问你,投不投降,拿不拿解药?” 陈孤雁还在犹豫,只听肖赤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