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契丹人脸颊被打,先是吃了一惊,继而大怒,喝到:“呜哇啦!”说着左手一挥,三人同时向韩庭攻去。 耶律昊天身形一晃,拦在他们三人身前,左袖一挥,一股劲风过去,其中两人扑地便倒。他跟着右掌搭在那为首的契丹人肩上,微笑道:“不要动怒,坐下歇息歇息。” 那契丹人大怒,想要挥拳向耶律昊天打去,奈何浑身使不出半点力气,肩头那只手掌仿佛是一座千斤重石,压得自己慢慢矮下身去。另外两名契丹人被耶律昊天一击而倒,爬起身来,对望一眼,虽然明知此人的实力与己方相差悬殊,但仍是叫嚷着冲了上来。 耶律昊天身为契丹人,自是熟知本族人的性子。要这些契丹人死很容易,但要让他们服输求饶,却是难得很。因此想要他们乖乖的听从吩咐,必须施展极其厉害与残忍的手法使之感到恐惧。是以他一手压住为首那名契丹人的肩头不放,另一只手掌一翻,又压在了左边那契丹人的肩头,同时右足抬起,砰的一声,将右边那契丹人踹到在地,跟着右足牢牢踏定他的胸口。 霎时间,三名契丹人被耶律昊天两手一脚压得丝毫动弹不得。 耶律昊天冷笑道:“我现在让你们活很容易,让你们死也同样简单得很。你们要生还是要死?” 那三名契丹人用契丹话异口同声的说道:“我们契丹好汉绝不求饶,有本事杀了我们!” 耶律昊天狞笑道:“我说过,要你们生或死都很容易,但我同样可以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说着掌底与足底同时加劲,内力透过他们三人身上穴道传将进去,霎时间,三名契丹人只感周身麻痒难当,犹如数万只蚁虫在骨髓里同时咬啮一般,想要哀呼出声,奈何穴道受制,连话也喊不出,只是长大了嘴巴嗬嗬出声。不到一盏茶功夫,三人难过的几欲晕去,身上早已被冷汗湿透。 韩庭看到他们的可怜状,于心不忍,忍不住叫道:“耶律大哥,你饶了他们吧。”一旁的杜一飞等镖师也是吓得栗栗发抖。他们本想趁着耶律昊天与那三名契丹人打斗之际悄悄溜走,岂料那三名契丹人如此不济,在耶律昊天手下连一招也走不了。而这耶律昊天手段之狠,亦是让人不寒而栗。见到如此情景,他们自然是吓得连半步也不敢迈了。 耶律昊天听道韩庭替他们求情,微微一笑,手脚的劲力顿时撤销。那三名契丹人身上的痛处陡然间消失,直如从地狱到了天堂一般,又过了半晌,这才慢慢恢复力气。这三人此刻知道眼前这人不止比己方厉害得多,而且心狠手辣,,自己三人若是再不识好歹,那就当真生不如死了。 那三名契丹人一言不发,跪在地下向着耶律昊天磕起头来。耶律昊天笑道:“这下都乖乖听话了吧,这位姑娘问你们什么,你们就说什么,若是有半点欺骗隐瞒,就再让你们常常适才痛苦的滋味。” 三人磕头如捣算,一人说道:“不会不会。”两人说道:“是,是。”说的都是汉话。 韩庭问道:“好罢,我问你们,你们三个是契丹人,怎么在我们大宋境内打家劫舍?” 为首那名契丹人道:“回……回姑娘话,咱们三人本是……本是大辽王子耶律殿下统领的武士……” 韩庭插口道:“耶律殿下?是耶律昭吗?” 那契丹人道:“是,是,想不到姑娘竟然知道咱们殿下的名讳。” 韩庭“哼”了一声,道:“耶律昭手下的那些武士我大都见过,怎么从来没见过你们三个,莫不是在骗我么?” ;那契丹人道:“不敢有半句欺瞒。实不相瞒,我们也是三天前刚刚收到殿下的飞鸽传书,命我们从辽国赶来大宋境内,我们这一批武士,共有五十多人。” 韩庭点点头,心想:“那耶律昭在中原横行,这次也算栽了个不大不小的跟斗,他手下原来的那些人死的死,逃的逃,剩下没多少了,他自然要再从辽国调集一批武士。”当下问道:“他命你们前来,执行什么任务吗?” 那三人互望了一眼,一时间都不说话。韩庭冷笑道:“你们不说话?好,那你们是想保密呢还是想保命呢?” 那三人一听此言,顿时吓的脸色也白了。为首那名契丹人还在犹豫,先前与杜一飞交手的那名契丹人忍不住道:“还有什么好隐瞒的,那耶律昭也是那咱们当炮灰,不把咱们生死当回事,咱们难道还要忠于他吗?” 另一名契丹人也道:“不错,反正咱们现下也是逃兵了,说与不说都是难逃一死。有什么好怕的,你不敢说,我来说!”抬头看向韩庭道:“这位仙姑,咱们都是大辽士兵,因为都是家住南京,靠近汉人的地方,是以我们几个都会说汉话。” 韩庭点点头道:“原来如此,接着说。” 那人道:“是。三天前,我们这一批武士接到耶律昭殿下的飞鸽传书,命我们火速前往大宋境内。我们来到以后,才知道是要我们在此地附近截击一批中原武林人物。” 韩庭微感好奇,问道:“哦,是些什么人物?” 那人道:“是,我们也不太清楚,只知道这些中原武人个个武功不弱。我们这批武士有五十多人,而对方才不到二十人,但是双方一交手,我们这边就死伤一大半。” 韩庭心下隐隐感到奇怪,问道:“这耶律昭又不是傻子,明知你们不是他们的对手,为什么又要命你们去拦截他们?难道是故意让你们去送死?” 那人道:“我们也是这么想,眼看着兄弟们一个个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