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苦肉计呢?我还是那句话,你救了我,我感激你,但请你别再跟着我,我要去哪是我的自由,你怎么知道我一定要回到乔峰身边。况且本姑娘只身从西域东来,关山万里也没损伤一丝一毫……” 耶律昊天打断她道:“可现今不同以往了,现下你得罪了契丹王子,而且你又当上了樱花岛的岛主,耶律昭殿下又怎能放过你。” 韩庭仰天打个哈哈,道:“我又不是一只羔羊,岂能任人宰割。”说着又向前走去。 耶律昊天身形一晃,拦在她面前,说道:“不行,我不能任你一个人来去。万一你出了什么危险,我怎么跟乔兄弟交代。” 韩庭脸色一变,道:“你非要跟着我吗?” 耶律昊天道:“不错。” 韩庭低头不语,若有所思。隔了半晌,猛地抬头,指着耶律昊天身后道:“你瞧,那是谁来了。” 耶律昊天不疑有他,回头一看,并不见有人,才知有诈,忽觉脑后有风,知道韩庭自后偷袭,并不惊慌,身子一侧,同时反掌护住脑后。韩庭知道此人武功高出自己太多,并没指望自己这一招偷袭能够成功,因此这一招是虚招,这招过后,后招接连不断递出。她内力跟本力不高,但好在招数精奇。 耶律昊天起先哪将这个稚弱骄傲的小姑娘放在眼里,当下右手负在背后,只是左手单手接招,只守不攻,且招数中只用了三分内力,但数招过后,竟有点招架不住,有几次甚至险些被韩庭击中,若非他武功比韩庭高出太多,这一托大,还真的要败在这小丫头手中了。 岂知韩庭心中惊慌更甚,她虽然早知此人武功远胜于己,但没想到自己全力进攻之际,在对手只守不攻的情况下,仍是抵不住对方的一只手,不禁心下愈来愈焦躁。 又斗了十数招后,韩庭募得里心下一惊:“他明明能轻易取胜,却故意让我,我岂能不知好歹!”托的向后跃开,喝道:“且住!” 耶律昊天倒也拿她没辙,她说不打便不打,也只好跟着住手,问道:“怎么?” 韩庭气鼓鼓的道:“你为何只用左手,且只守不攻,是瞧不起本姑娘吗?” 耶律昊天笑道:“我本来对你就没有恶意,自然也就不能跟你来真的了。” 韩庭点点头,道:“那我还多承你的情了。”话音未落,右手一扬,三支梅花簪直奔耶律昊天面门而去。 两人相距不过丈许,如此之近发射暗器,耶律昊天本是绝难躲过,但他不闪不避,竖起右手,拇指扣住中指向第一支梅花簪的簪尾弹去,叮的一声轻响,第一支簪子撞向第二支簪子,第二支簪子受其一撞,反向后飞去,又撞向第三支簪子。叮叮叮三响过去,三支梅花簪相继飞向韩庭身后,没入土地之中。 韩庭大吃一惊,转身便逃,耶律昊天飞身赶上。韩庭转身挥掌斜劈,耶律昊天顺势而上,左手搭上她右臂,内力随即而生,霎时之间,韩庭只觉右臂重如泰山,半点力气也使不上。耶律昊天得势不饶人,右手运指如飞,点住了韩庭胸口周围的数处大穴。韩庭只觉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昏厥中也不知过了多久,悠悠醒转之后,首先感觉周身不自在,手足一撑,原来先前被耶律昊天封住的穴道都已解开,心下寻思:“这穴道若非那契丹人给我解开,便是到了时辰自解,这么说来,我已晕了至少三四个时辰了。这,这是哪啊,那契丹人呢?”借着窗外射进的亮光向四周打量了一下,但见地上、墙壁布满积尘,屋子正中是一座供桌,供桌之上供着一尊神像,看来这里是一座破庙。忽的想起自己与乔峰曾在HD城中的破庙中相识,心中不由得荡起一丝涟漪。 韩庭站起身来,向窗外望去,想看清楚这是什么地方,只见一轮夕阳照射着西来的大道,大道上有数人策马疾驰而来,当先一人身形魁梧,正是契丹王子耶律昭,不用说,他身后的几人便是他的贴身武士。这当真是冤家路窄。 韩庭眼见这些契丹武士愈行愈近,心想若是此刻从正门出去,准时被他们逮个正着。转身穿过正堂,向后屋走去,想看看有什么后门,没想到这破庙只一个前门。耳听马蹄声渐近,不禁一阵慌乱,心中忍不住将耶律昊天的祖宗八代都咒了个遍:“这个该死的契丹蛮子十几代不积德,嘴上说救我,带我到乔峰身边,实际上却把我扔在这里,引这些契丹莽夫来捉我。”一边胡乱埋怨着,一边迅速找寻藏身之处。正堂一目了然,无处藏身,只有在后堂躲藏。 韩庭窜进后堂,扫视了一下,发现这里更是简陋,只有一张铺着破席子的土炕,跟一口破破烂烂的箱子。想是以前守庙的僧人生活所用。耳听的门外马蹄声戛然而止,数人喧哗嬉笑的闯进破庙前门。韩庭情急智生,轻轻解开箱盖钻了进去,又轻轻盖上箱盖。 这口破箱子里虽然毫无一物,但想是许久没人动,箱里面秽气冲鼻,韩庭忍不住想打个喷嚏,但她知道,只要这个喷嚏一打,自己便再也脱身不得,是以用手牢牢按住口鼻,强行忍住。她生性爱洁,若非自己处境确实危险之极,打死她也不会躲在这种肮脏的地方。 韩庭躲进箱子之后,忍住秽臭缓呼缓吸,心里稍微安定之后才将耳朵贴在箱子壁上,倾听外堂动静。只听这些契丹人进了外堂之后,有人向内堂走来。韩庭手中紧紧暗扣一枚梅花簪,心想万一被敌人发现,就算最后不能取胜,也要射杀几个契丹人。幸好这人只是在内堂中转了一圈之后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