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招供(1 / 3)

蜷缩在地上的钱孟已经看到汤山手中的小刀子,想到前一日汤山手下心腹小马惨死,汤山心中定然愤恨难平,此时拿出刀子,心中已然猜到汤山意欲何为,自是心中惊恐。  “汤爷,您不要听旁人瞎说,我钱孟平素得罪了人,自然有人想与我过不去。您问的事情确实是平白没有的事情,我真是说不出来。我……我是真心想交您这朋友,知道是高攀了,高攀了。这就是心里话,今天对您说了。正是有了这份心思,但凡我知道的,绝没有半分跟您藏私的,便是那四里坊醉花楼里,我与那小梅花的床上事,您若是想知道,我都会如实说出,我真想就刨开肚皮给您看看,看我说的可否有半句假话。”钱孟躺在地上,慌不择言,口中哼哼唧唧地念叨着。  汤山走到钱孟身边,并不理会钱孟磕磕巴巴的碎叨,仰头对着暗室入口喊道:“小三子,下来。”  那在柴房中看管单刀老祁的一个年轻侍卫答应一声,便下来暗室。  “你将钱管家两腿分开绑了。”汤山吩咐一声。  那名唤小三子的侍卫甚是麻利,听了汤山命令,便动手解开捆住钱孟两脚的绳索,不待钱孟反应,那条绳索又迅疾捆住钱孟一只脚的脚踝,抄起一端与嵌在墙上的一根铁锁相接,牢牢地系了一个死扣。如此,钱孟下半截身子便半悬在空中,上半身仍旧拖在地上。小三子又从怀中掏出一根手指粗的绳子,捆住钱孟的另一只脚,使劲一拉,一端与另一处墙上的铁链相接,迅疾系了一个死扣。如此,钱孟两腿大开,整个下半身便都悬了起来。  “爷,爷,您这是要做什么,我的爷,您……这是……要做什么,啊,啊,您要做什么?”钱孟身子扭动,嘴上呼叫出声。奈何那小三子手上实在麻利,任凭钱孟死命扭动,只三两下便就打好了绳结。  钱孟两腿分开绑住,上半截身子扭动,自然挣脱不开,反倒致肩上碎裂的肩胛骨阵阵剧痛,疼痛之下,便也就作罢,只是嘴上仍旧叨念着为自己叫屈。  汤山待小三子上到柴房,才从袖口里亮出那柄出了鞘的小刀,走到钱孟张开的两腿近前,蹲下身子,扯住钱孟的腰带,手上使力,却没有扯断,便用那小刀轻轻上划,将那腰带割断,顺手将钱孟的整条棉裤都脱扯下来,褪到膝盖以下。露出里面贴身裤头。  小刀划过腰带的瞬间,钱孟看到了刀刃闪过的光亮,知道汤山手中持有的是一柄利器。此时棉裤褪到小腿的钱孟已然猜到汤山意图,心中的寒意远胜过了身体的寒意和疼痛,忍不住开口大叫“救命”。  汤山并不理会他,又伸手一扯,将钱孟的裤头也一把扯下,钱孟两腿之间那死气沉沉的活儿便显露在昏暗的光亮之下。  “啊啊,救命,救命啊。”钱孟放声大叫。钱孟叫喊了几声,见无人搭理,又哑着嗓子呼呼喘气。  “钱管家,你在这里叫破天,能有人救你么?”汤山捏着那小刀走到钱孟身侧,蹲下身子,将那小刀在钱孟眼前晃了晃,俯身凑到钱孟耳边轻声说,“有人刚刚教了我一个刑讯犯人的好法子,说是越是硬气的男人越是在乎自己腰下两腿之间的那个物件,若是对方实在不愿开口,便试试将那‘物件’一刀割去,看看对方还那般嘴硬吗?”  “小汤大人,你我无冤无仇,你为何如此对我?”钱孟一副可怜样子,苦苦哀求。  汤山并不理会他,仍是自顾说着:“我不知道钱管家算不算是够硬气的男人,今日却还是想试试这个新学来的法子。我也不会一刀便将那整个‘物件’都割了去,我想着若是从中间一刀划开,不知会是个什么样子。不知道那四里坊醉花楼的小梅花还会像原先那般依恋你钱管家么?”说罢,站起身,走到钱孟两腿中间,伸手抓起褪在小腿处的棉裤,一刀划下一块布头,垫在左手里,伸手握住那腰下,右手举小刀便在钱孟大腿根儿处划了一刀。昏暗火光下,一道血水顺着钱孟的大腿根淌出,滴落在地上。  “啊啊,爷,爷,我说,我说……我前些日子确是入关了,是奉了崔大人的命令,入关是去见一个人。我说的都是实话……啊啊,饶命,饶命啊。”钱孟连喊带叫地一口气说完,身上止不住地颤抖,显见是真的怕了。  汤山听了钱孟之言,心中一动,停住手,抬头看着鼻涕眼泪淌了一脸的钱孟,轻声道:“别担心,你的宝贝还在,这朋友教给我的这个法子还真是管用。”嘴上说着,将小刀收进腰间的刀鞘中。伸手将钱孟的裤头扯上去,又将褪下的棉裤拉扯到腰间。吓得浑身颤抖的钱孟,牙齿相扣,发出“咯咯”之声,一时说不出话来。嘴里只发出“呜呜呀呀”地声音,对汤山所言早已充耳不闻。  汤山转身走回墙角,将那小刀仍放回墙上的布袋中。转身回到钱孟身边,眼睛看着钱孟,等他从方才的惊恐中慢慢恢复。  如此过了盏茶时候,钱孟上下相扣的牙齿“咯咯”之声终于止住了,只是那双惊恐的双目仍是死死盯着汤山,身上仍在微微颤抖。  “那就慢慢说说吧,你入关是为了何事,方才说是见一个人,那是何人,仔仔细细说来,钱总管应该不会让我再取出那刀了吧?”汤山坐到钱孟身边地上,看着钱孟的眼睛,轻声说道。  钱孟忽地张开嘴“啊啊”地干嚎了两声,忽地住声,两眼直视前方,身子仍然抖个不停,那下体控制不住,尿水失禁,将刚刚穿上的裤头殷湿了一大片。好在暗室中昏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