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振万万没预料到的是,自己苦心孤诣守候那么多长时间,甚至是为了防止打草惊蛇,摒弃凝神一直潜伏匍匐前进,原以为最起码能捞个功劳,再不济抓个小偷那也是自己的能耐凸显。
谁能料到深更半夜居然逮到了李卫军的姘头,说来当真好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村妇,肩不能挑,手不能扛,居然唬得自己如临大敌,属实是有点辱没自己这个警卫员的身份。
尤其让张云振觉得诧异咂舌的一点是,蒋英英这个姘头,居然对李卫军房间里有其他姑娘,没有一点儿的吃惊甚至是错愕。
要知道这个节骨眼,孤男寡女,明眼人都知道里面有猫腻,蒋英英难道宽宏大度到这个地步?
又或者是说,蒋英英早就对此见怪不怪,甚至说是颇为喜欢这种人多事儿的感觉……
无论是哪一种可能,张云振都觉得韵羡不已,腹黑如他,怎么可能不给李卫军添点堵,所以清了下嗓子咳嗽一声之后。
张云振没好气的道:“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啊,这位女同志,房间里面那位可不是秦淮茹,秦淮茹昨天夜里来过,今天屋里这个,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姑娘,同处一屋都几个小时了,做了什么事情,那我可数不清……”
张云振本以为自己说的如此直白了,就差把李卫军有作风问题摆在明面上了,蒋英英就算已经习惯默许了秦淮茹的存在,估计也很难接受另外有人横插一脚。
这般的话,蒋英英势必要闹腾起来,到时候自己在屋外又热又渴的饱受煎熬,李卫军也休想过的舒坦。
然而再次出乎张云振猜想的是,蒋英英一听说李卫军房间里还有其他年轻貌美的姑娘,呆滞片刻过后,没有想象当中的歇斯底里,以及胡搅蛮缠。
反而是颇为震惊从容地思索了片刻,随后恍然大悟似的拍了一下脑门,暗自埋怨自己来晚了:“我就知道秦京茹那丫头别看年纪小,心眼可不小,花花肠子多着呢,一肚子坏水,这不,趁着我没注意的功夫,居然偷偷摸摸的溜到京城了,不成,我得抓紧时间回屋瞅瞅,不能让这小蹄子独自得宠!”
看着一副大有争宠模样的蒋英英,张云振属实是无奈当中夹杂着更多的羡慕,尤其是从蒋英英口中得知除了她和秦淮茹之外,居然还有个叫秦京如的貌美小姑娘,这不由得,使张云振难受的差点心肌梗塞。
这叫个什么事儿呀?张云振扪心自问,别看他又是到罗刹国留学,又是经常充当重要人物的警卫员,但对这方面而言,那就是一张白纸一般。
唯一的一次接触,就是在罗刹国学习的时候,某次跟着罗刹鬼在小酒馆里找了个罗刹女人……
别说,罗刹女人真真正正的属于那种只可远观的类型,保质期花期实在是太短,也就只有十八九岁,二十来岁左右,属于那种貌若天仙的类型,多看一眼就能爆炸的那种存在。
可罗刹女人但凡是超过了这个年纪范畴,再加上结婚产子过后,哪怕是再漂亮的罗刹国女人,都会迅速的发福长膘,从原本高挑貌美的小姑娘,迅速蜕变成两手叉腰,像个酒桶一样的泼妇。
张云振对此那是深有体会,遥想当年那时候,因为有首次情节作祟,所以在罗刹国留学结束过后,张云振甚至颇为不舍的来个故地重游,打算带着那个曾经有过露水情缘的罗刹女人一同回国幸福过小日子。
但让他始料未及的是,仅仅只是一年时间,昔日的牛小姐就变成了牛夫人,喝起酒来酒杯比海碗都大,身材严重走样不说,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乡下骂街的泼妇。
更别提,白色人种那简直是与生俱来的狐臭味儿了,别说是有接触,但凡是共处一事,闻上一闻,那刺鼻的味道,都能熏的人恨不得找个时空裂缝钻进去。
这点可没有危言耸听,香水之所以在欧罗巴大行其道,完全就是因为白色人种的缺陷,给了香水蓬勃发展的市场环境。
因为体味狐臭实在是太难遮掩,光靠洗澡压根无济于事,所以只能钻研这些旁门左道,用香水来遮掩自身难以接受的狐臭味。
除此之外,跟香水还有异曲同工之妙的,仍然是有众所周知的高跟鞋,高跟鞋的发明者是高卢雄鸡着名的太阳王,彼时贵族之间盛行不洗澡之风。
大家彼此攀比的都是谁有多少天没洗澡,以不洗澡为荣,洗澡为耻,作为高卢雄鸡的太阳王,这家伙一生居然只洗过几次澡……
那个味道何止是刺鼻呀,简直等同于生化武器。
再加上当时欧罗巴大陆对卫生环境的疏忽,城市布局的不合理规划,地下管道形同于无,基本上城市上到处都是粪便,为了防止走在路上,被粪便沾到衣服,太阳王便发明了高跟鞋……
类似于踩高跷的原理,把鞋跟垫高了,这样的话走在污水横流的路上,即使是弄脏了鞋,也沾染不到衣服。
至于说连衣裙,发明出来的初衷,更是难以直说,完全就是为了方便随地大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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