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叶上人道:“长孙掌门你有所不知,波斯法王曾侍从过宇文煜的父亲逆臣奸相宇文虚中。后来宇文虚中串通中原江湖党羽,异想天开反击大金复宋,要不是南宋秦桧秦大人和波斯法王从中拆穿禀报圣上,让圣上有所防范,还几乎让宇文虚中的阴谋得逞。。。。。。宇文虚中被圣上处死后,波斯法王也归附我们。几天前,波斯法王和我们陪同海陵王皇子回府邸遇见宇文煜,被宇文煜高深莫测的剑法所震慑。。。。。。也许波斯法王害怕宇文煜向他寻仇,提心吊胆惶惶不可终日。。。。。。他诸此防患于未然的复杂心理,长孙掌门不会理解的!” 他一口气说完,舌头干涩,便伸手拿起面前那斟满满的酒杯,仰头一口喝干,酒下肠,他咂咂舌头,兴趣盎然道:“一二三杯不品尝,四五六杯,酒正浓,七八九十杯,味无穷!好酒,味柔幽香,温润滋喉,烈而悠绵!”舌头依然迂舔,放下酒杯。 长孙流源启唇微笑着提起酒壶,又给他斟了满满一杯,道:“听御总管这么道来,阁下误会波斯法王了。” 龙叶上人道:“无知者无罪,长孙掌门,我们同主共事,要肝胆相照,别疑神疑鬼!” 长孙流源谀颜陪笑道:“是、是御总管说的是,阁下不该对波斯法王疑神疑鬼。” 声还未毕,那妖媚女子插一句道:“是吗御总管,你以为波斯法王畏惧宇文煜向他寻仇吗?哈哈,玲珑可没有这么认为。。。。。。说真的御总管,以波斯法王的“九魔幻手掌”炉火纯青功夫,任凭宇文煜剑法再诡异辛辣,波斯法王亦有与他一决生死的能耐!。。。。。。而波斯法王四处明查暗访宇文煜的行踪,实则觊觎他的武学秘籍!。。。。。。御总管,眼下波斯法王等人踪影全不,说不定路上遇见宇文煜或有关线索,追寻秘籍去了!” 龙叶上人闻言愣了一愣,不相信道:“不会吧?。。。。。。万一波斯法王他们在途中有线眼禀报雪儿那小妮子的消息,忙着去拦截她才迟迟未到呢?” 那妖媚女子脸上露岀不屑之色道:“御总管,波斯法王是不是和你所想真不好说,可完颜雪就是贱,放下亶格图王子好好的不嫁,偏要偷溜去找宇文煜,害得我们让海陵王皇子骂个狗血淋头!” 龙叶上人无可奈何摇头道:“这就是命呀玲珑教主,特别是你们这些年轻的女子,总喜欢幻想,流连于时光中,期盼某一天,某一个偶然,某一个不经意的邂逅,和一个心仪的男子相遇,相互倾慕绻恋,缔结童话般的姻缘!。。。。。。却忽略了身边那个,一直默默关心呵护她的男子。这是一个男子的悲哀,也是一种可望而不可即的痛心!” 这妖媚女子叫纤影玲珑,西域苗疆葱岭幽冥教教主,为求在江湖上发扬光大本教,不惜屈居身份,投靠龙叶上人麾下任人唆使。 纤影玲珑听龙叶上人把她们女子的唯美心思,说得入木三分,不由张大秋水明眸,扑闪扑闪盯住龙叶上人,讶异道:“御总管如此谙熟男女情事,着实让玲珑颇感意外,莫非、莫非御总管历经过、历经过前尘往事。。。。。。。”她顿觉不敬,一下子掐断话。 龙叶上人神态潸然,默默喝酒倒酒,一连喝了三杯,才郁闷放下手中酒杯,稍忖吟一会,低叹口气,道:“实不相瞒玲珑教主,老纳在年少学艺时,喜欢上师父的女儿。。。。。。也即师姐,虽说是师姐,可她年纪比老纳小二岁,老纳为了讨她欢心,对她百般殷勤,可她对老纳的殷勤视而不见。。。。。。后来,在我们艺成下山闯荡阅历时,偏偏爱上别人。。。。。一个中原江湖游侠。师姐惑骗怀孕后,那位中原游侠随也失去踪影音信全没,师姐久候不见中原游侠,羞愤含恨跳崖身亡。。。。。。!”说到这,他怆然泪下,哽咽得说不下去了。 纤影玲珑心头掠过一阵痛惜,讷讷道:“。。。。。。御总管,你师姐行事太草率了!万一、万一那中原游侠有啥事耽、耽误呢?”她按自己的思维所想而说。 在一旁冷眼相对的年轻男子,不合时宜脱口道:“有事耽误是借口,避而不见才是真!御总管,你师姐自作孽,活该!” 龙叶上人一听,双眼倏睁,震怒喝道:“西门雪月你别仗着和海陵王皇子是同门师兄弟,就目不尊长,信口胡言乱语污辱老纳的师姐!你、你。。。。。。。”神态异常激动,做式嚣张,似乎要动手扑过去一样。 西门雪月不慌不忙,冷冷瞥他一下,神态自若道:“大家评评理,雪月说的有错吗?” 纤影玲珑流眸四顾一下,见邻旁食客闻声看过来,忙道:“御总管请自重,这里大庭广众龙蛇混杂,不需要对一个晚辈大动肝火有失身份。雪月哥,你听便听,不听你也你别顶撞御总管,在他伤口上再撒一把盐。。。。。。谁个、谁个没有伤心往事?”她俩边劝说缓解架势。 西门雪月道:“玲珑妹子你有所不懂,雪月再次在御总管心伤口上撒把盐,让他再痛一次,虽然惨忍了一点,可对治愈心伤是副良药。” 纤影玲珑“呸”啐了一口,愤然道:“雪月哥,你落井下石一派胡言。” 西门雪月不气不怒,乜眼偷瞟龙叶上人一眼,慢条斯理道:“尘封心底的伤痛,常常在夜深人静孤独中复燃萦绕,久而久之更累积成永远解不开的纠缠心结。每一次回想起,都泪雨滂沱,把心撕裂得血淋淋的!倘若没有倾诉对象,心伤,好像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