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紧alpha宽厚的背,将自己深深嵌进人鱼的胸膛,紧得不留一丝缝隙。
“你还活着……”他脸颊贴着冰冷的发丝,歪着脑袋,恍惚地说。
陆航震惊地远观着这一幕,隐约嗅到一种诡异的温情。明明是残忍的单方面啃噬,但由于接受方的顺从,变成了一场双方默认的抚慰。
如此纯粹,让任何围观者看了都会觉得灼烫眼球。
“嗡嗡——”
通讯声惊起,白翎瞬间抓起终端,是老啄木鸟打来的。
卓良木看对面秒接,松了口气:“谢天谢地,您还清醒着。”
“他昏迷了,”白翎习惯性恢复平静,“但还活着。”
卓良木一愣,立即问:“你们在哪?”
“包厢001号。你们还有多久到?”
“我们已经在停机了,再给我三分钟。”卓良木指挥着医疗队下飞行器,自己也一路狂奔,连声带喘,“他中了基因弹,非常麻烦,他现在什么症状,有没有发狂伤人?”
“没有。他喝了我的血。”
那语调太过平淡,让卓良木沉默了好几秒。再开口时,不自觉换了称谓:“他咬您了吗?”
卓良木原以为会听到不悦或抱怨,没想到年轻鸟只淡淡问:
“这对他有帮助吗?他喝了会不会好一些?”
“……他失血过多,急需补充营养溶液,血液对腐烂种人鱼而言确实是营养剂的一种,会有帮助。”
“那就好。”
陆航紧盯着屋内,那只鸟挺得笔直的脊背慢慢弯折,低垂的眼眸情绪不明。他接完通讯后,并没有推开那头野兽,反而微微侧头,将纤细白皙的脖子大幅度暴露出来。
放任野兽的尖牙,深深刺进血肉身躯。
鸟儿转过一张精致清冽的脸,明明痛得喉咙都在滚动,神情却欣慰而安宁。
陆航心头震动,无端联想起自己在教堂见过的救难圣像。那么寂静无声,却又惊心动魄,让他控制不住放下枪口,用颤抖的手指点起一根烟,心绪不宁地抽起来。
此时,卓良木正好赶到门口。他扶着门框看一眼,差点没吓得魂飞魄散。
小白鸟被人鱼箍在怀里,当成血包一样放肆饮用。
等TheOne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做了什么……不得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