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者怒由心间起,恶向胆边生,嘿嘿冷笑一声说:“瞎嚎嚎有什么用?待宰了你们这些小熊羔子,到阴间地府嚎嚎去吧!”说完率先出击。 齐扫光令周润华与之对战,周润华的金钟罩功夫,虽然没有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但达到了先天境,不是一般人能够破解的。 为首者的宝刀砍在周润华身上,犹如砍在铁块上,震得他的手发疼、发麻,他没想到这小熊羔子这么硬气! 他后悔自己的鲁莽行为,原以为那几个人是菜包子,被小家伙们消灭理所当然。 此时此刻,他明白高估了自己,低估了对手。 他带来的手下,也被小熊羔子包围,正在对峙,无法脱身援助。 周润华揶揄的说:“使劲砍啊,怎么给挠痒痒似的?不过瘾!” 为首者哀嚎说:“我的小祖宗哎!我握刀的手,都被震的快拿不住了,你还嫌不过瘾。我真是倒了十八辈子的血霉,遇到了你!” 周润华说:“怎么,不服?不然,让我砍你几刀试试。” 为首者哀求说:“服、服,太服了!小少侠,你就把我当一个屁放了吧,我再也不敢与你做对了!” 周润华斥责说:“放了你,可能吗?那些小孩们哀求你,你放过一个吗?” 为首者说:“从今之后我再也不干那种伤天害理的事了!” 周润华说:“狗改不了吃屎。你对天起誓也没用,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一年忌日。” 为首者狡诈的说:“明年不一定是谁的忌日呢!我已经找到了你的命门。” 周润华大惊,他没想到,敌人哀求是在用缓兵之计,是在寻找自己的命门,他不由自主的看了一下自己的命门。 周润华的细微动作,没有逃出为首之人的眼睛,心中不由一阵暗喜,小毛雏,真好诈!恁重要的地方,就这么轻易的暴露了! 为首者真不亏是个资深老江湖,机警、聪慧、善变、能伸能屈,他突然恶狠狠的说:“小毛雏!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一年忌日!” 说完,用刀切向周润华的命门,还有一拃远的距离,眼看就要置周润华于死地。 为首者欣喜若狂之际,忽然感到手腕一疼,手失去知觉,刀不由自主的落地。 脸色煞白的周润华,躲过了一劫,虽然害怕,但未失去理智,当他看到对手的刀落地,迅速反击,用了一招黑虎掏心,打向为首者的檀中大穴。 周润华使出了吃奶的劲,爆发力达到了顶峰,一拳把对方轰倒在地。紧接用右脚狠狠的踩向为首者的胸膛。 顿时,只听咯嘣咯嘣几声脆响,为首者的肋骨断了好几根。疼得他晕死过去。 齐扫光说:“留两名活口,问问他们的根底。” 为首者被镇压,其余人等,开始心慌意乱。人一慌乱,容易出错,出错就奠定了输的基础。不多一会儿,一场毫无悬念的战斗就结束了。 齐扫光对留下来的两名活口进行审问。 齐扫光问道:“你们的主子是谁,是干什么的,住在什么地方,防卫措施如何。” “不知道。”蓝衣人答道。 齐扫光嘿嘿一笑说:“哎哟,还是硬骨头!我就会整治这种人,办法多得是,既如此,就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齐扫光说完,左手食拇二指一弹,两枚银针肉眼难察的订入蓝衣人的肉体。 顿时,两人犹如万千虫子在体内噬咬,奇痒无比,浑身难耐,咬牙切齿,忍不住在地上翻滚,恨不得扒皮抽筋,以解除症状。 齐扫光问:“这滋味如何?说不说?” 蓝衣人急不可耐的说:“我说。我说。” 齐扫光说:“不是很有骨气吗?这么一点苦头就受不住了。”说着,走近蓝衣人,伸手在二人身上连点几下,封住几处大穴,立时止住病症。 蓝衣人长长出了一口气,舒服的滋味,溢于言表。 “说吧。你们的主子叫什么,住什么地方?”齐扫光催促道。 “我们的东家叫杜一欢,住在前面的杏花镇,我们只是替他找人挣几个钱养家糊口,至于他干什么,我们不知道。 据说把找到的人送给北方的一个大帮派。我们的级别不够,不知道。” 齐扫光双眼一瞪,大声说道:“胡说!人家被拐的孩子都知道,你们却说不知道,谁信?” 蓝衣人说:“那是猜测,不确切。” 齐扫光问:“像你们这样的人,有多少?” “除了我们两拨,剩下的人不多了,还有十来个吧。” “他们的武功和你们相比如何?”齐扫光又问道。 蓝衣人说:“比我们高,他们一般情况下是不出门的,只有我们这些低级的人,才外出寻找猎物。” 齐扫光问:“你们为什么不帮助第一拨?” 蓝衣人说:“我们的头领和他们的头领不对付,” 众人齐动手,把为首者等人掩埋。 处理完一切,齐扫光问那个小孩叫什么,家住哪里,他又是如何被他们抓住的。 小孩回答道:我叫吴慕贤,无家可归。这一切都是老爹吴法造成的。 老爹是一个穷读书人,虽然两次中过举人,但他为人清高,不屑于与一些善于溜须拍马的人为伍。 因此被世俗所不容,一直得不到一官半职,只有坐冷板凳的份,家里越发穷的一贫如洗。 这年,老爹总算时来运转,得到一位老师的推荐,到南川省一个偏远的小县去当县官。 此县,土地贫瘠,收入极少,人们勒紧腰带,也就是能够刚刚活下去,吊着一口气。 越是贫穷的地方,民风越是彪悍,人们相互争斗频繁,诉讼案件特别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