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行走之间,忽然,前面探路的肖灵通,急急慌慌的折回来说:“禀帮主,前面有一个小孩被追杀。正在朝咱们奔来。” 齐扫光闻听,面色阴沉的说:“知道了,让他们放马过来。” “站住!你是跑不掉的。” 在呼喝声中,一个气喘吁吁,浑身冒汗的少年,飞奔而来,还有一二十步远,就求救道:“救救我。救救我。”声音是那样的凄惨、惶恐、无助。 追击之人眼看就要捕获猎物,可是追到到一群少年跟前,猎物仿佛空气一样,转眼消失的无影无踪。 那个人,就像不曾降临过这个世界一样,无处觅踪,让人迷茫不解。 诡异,太诡异了!这种情况,让追击之人大眼瞪小眼,仿徨无措。 发现不见了他们追击的对象,一个貌似头领的人问:“哎,那个小孩哪去了?” 无人理会,无人应答。 头领见无人搭腔,有些恼怒的问:“你们都是哑巴了不成?问你们话呢!” 杨明天忍不住了,说:“我们没有叫哎的。” 头领愤怒的说:“小兔崽子,给老子掰字眼,你他娘的找不自在咋地!” 杨明天回击道:“哪来的野驴,叫的恁欢?!不要以为自己多烂几年窝头,就以大欺小,仗势欺人,我这两个活计可不是吃素的!” 头领被逗笑了,说:“哎哟,人不大口气不小!欺负你,你还能咋地?” 另一名追击者说道:“别和他瞎胡闹了,赶紧找人要紧。” 头领说:“你以为我不知道找人要紧?可追到这里不见了人影,向哪去找?我怀疑那家伙就在他们中间。” 杨明天光明磊落的说:“怀疑没用,找啊,看看谁是你们要找的人?” 头领说:“要是找到,还和你闲扯淡。真是怪事了,明明他逃到了这里,可偏偏不见了人影,难道他会土遁不成?” 他不是土行孙,怎么会土遁? 是他不知道的事,被齐扫光做了手脚。 原来是那个小孩逃到了他们中间,被齐扫光一把拉住,往怀里一带。 那少年感觉自己的脸一阵风扫过,瞬间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不知不觉间,身上也多了一件披风。 齐扫光叮嘱说:“不要害怕,你现在已经不是你的模样,变成另一个人的样子。擦把汗,平息一下心情,不要大喘气,他们认不出你来,记住,你现在叫王天旭。” 那少年问:“他们真的认不出我来?” 蒋大胆打包票说:“当然了,哥的变脸技巧,天下第一,保你安然无恙!就是认出来也无妨,就这几个虾兵蟹将,不够看的!” 追击者捉拿不到逃跑的小孩,完不成任务,事态很严重,回去后,他们会受到严厉处罚,因此他们焦急无奈。 无可奈何的头领把怒火发向了那群少年,诈道:“你们这群小兔崽子,说说那小家伙为啥跑到你们这里就不见了踪影,是谁做了手脚?” 杨明天针锋相对:“你个老杂毛,屎壳郎打喷嚏——满嘴喷粪,你骂谁?” 头领显然是霸道惯了,被人顶撞的恼羞成怒:“骂你咋的了?还想揍你呢!” 杨明天不甘示弱的说:“螃蟹走路——横行霸道!我们不是被吓大的,谁怕谁!不信,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 头领咬牙切齿的说:“小兔崽子,不给你一点颜色瞧瞧,不知天高地厚!”说完,就奔到杨明天身前,举起镔铁棍劈头盖脑打下来。 杨明天毫不退缩,拿出梢子棍迎敌。 二人棍棍相击,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沈金旺一看大恼,高声骂道:“老东西,他只许我欺负,还轮不到你教训。”说着,拿出兵器,相助杨明天。 另外追击的人,一看双方战在了一块,纷纷拿出兵器向前,意欲围攻沈、杨二人。 少年们,怎可让他们为所欲为。也是各自拿出兵器,迎敌。 赵大虎、钱大山二人抵住一人。蒋大胆、韩美洲二人夹击一人。朱长江、秦大河合击一人。王大棒、肖灵通二人打一人。周润华独战一人。 其余人等,观战。 追击之人虽不是绝顶高手,但也不是平凡之人,更兼他们心狠手辣,战力不低,少年们一时半会竟然不能取胜。 齐扫光没有去关心战事,他问被追击的小孩:“你叫什么名字?他们为什么追击你?” 小孩答:“我叫常欢喜,他们是坏蛋,是人贩子,专门偷小孩卖给一个叫什么的人。据说,那人专门吃小孩子的心,喝小孩的血。” 齐扫光闻听,皱了一下眉,问:“真的?” 常欢喜保证道:“千真万确,我若说谎天打雷五雷轰!” 齐扫光愤怒了,大喊:“别再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了,朝死里打!他们是人贩子!” 大家听到齐扫光愤怒的声音,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发挥了超常水平。 那些追击之人,开始倒霉了。 首先是和周润华对战的人,周润华不惧对手的兵器,他认真起来,毫不费力气就把对手打趴下,难以再战。 其他的对战也很快结束。 齐扫光问常欢喜:“你看该如何处置他们?” 常欢喜恨恨的说:“杀死他们。” 齐扫光说:“好,你可敢亲手杀了他们?” 常欢喜毫不犹豫的说:“敢。” 齐扫光从腰间抽出宝剑,递给常欢喜说:“去吧。” 常欢喜接过宝剑,对准那几人一阵乱戳,死的不能再死。 齐扫光吩咐说:“挖坑卖掉,以免再惹祸端。” 众人齐动手,很快就挖出一个大坑,把那几人仍在里面掩埋。 完毕,齐扫光说:“大家抓紧离开这个